好,君御清交給我們——能解決他最好,解決不了,就拖住他等你大權在握,再一起合力解決。”只要不會在江湖上暴露阿笛與君御清的間隙就萬事大吉,至於君御清'被害'的理由——江湖上誰不知道君御清和笑無情之間的關係?反正笑無情也有參與,把事情推到他頭上不算冤枉他吧?滄冥水榭的名聲已經夠差了,也不在意多加一條。
第53…54回
阿笛忍不住輕笑,“看來你們倒是都合計好了?”
新月聳聳肩,“雖然不是最妥當的辦法,卻是最省時又不費腦筋的。只要滄冥水榭背了黑鍋,你就可以撇清,乾乾淨淨的當你的清尊樓主—— 一般白道上的名門正派私底下不是都這麼幹麼?我們借用一下而已。”
“可是……只有你們幾個?”
阿笛的視線緩緩掃過現有的幾人——
新月,過去的'魔道第一劍',但是是偽的,真要打起來,護身的功夫不過是一身使毒的技藝。
冷遇,武功尚可,但稱不上高手,以他的功夫應付暗閣的兩人已是極限。
柳稚,雖是衣莫染一手調教出來的,畢竟年紀尚小,不能依靠。
然後是笑無情……根據他的判斷與新月的描述……這個人有等於沒有,可以直接忽略掉。
最後只剩下血修羅——
他的視線剛一落到血修羅身上,新月和柳稚便跳出來擋住他的視線,“不許看!不許帶走!我們這裡已經很危險了,你那邊自己應該應付得了,不許把他帶走!”
……看來,她也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保護傘。
阿笛搖搖頭,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勇敢還是胡來,明明很清楚自己這一邊的實力,還要去雞蛋碰石頭。他緊了緊缺月的手,這個女人胡來不要緊,可是別連累了缺月。缺月似乎能夠明白他的心思,回握了一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她瞭解新月,這個丫頭胡來是胡來,可是從來都惜命,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好了好了,告別也告完了,你該走了——”新月跟柳稚合力把他往外趕,阿笛笑看他們一眼,這倆倒頗能玩到一起去。
趕走兩個礙事的傢伙,阿笛拉著缺月,俯下身去,輕輕吻上她的唇,“別亂來,待我接管了清尊樓,便來幫你們。”
一旁的人看得瞪圓了眼,缺月微微錯愕,沒料到他就這麼在眾人眼皮底下吻了自己,只知道下意識地點點頭。直到阿笛轉身離去,才驀然通紅了一張臉。
看到缺月半晌沒有轉回頭來,新月很~瞭解地拖了柳稚和冷遇轉身,剩下的兩個自動跟上,留缺月一個人靜一靜。
“新月小姐,”進了院子,血修羅突然開口,讓新月微微驚訝了一下下,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人主動開口。“請問你是真的打算挑戰君樓主?”
“對啊。”她說得不夠清楚麼?
血修羅的眉頭一點點蹙起來,要對付君御清和暗閣,他比誰都清楚將要面對的是怎樣一種情景——他的任務,是保護缺月不受任何傷害——這要讓他如何做到?
看著他的眉頭越擰越緊,新月暗自偷笑——還真是個認真過度的大哥。她是要對付君御清,可是沒有說過就靠他們幾個人。現在首先要做的麼……就是先去會會傳說中的男二號!
清尊樓的君簫凌回來了。對於這位失蹤多日的未來樓主,君御清卻沒有問過他這些日子的行蹤。一切就如他未曾離開時一樣,默默交割著清尊樓的執掌大權。
一個月之後,清尊樓易主儀式已在準備之中……
此時,一張請柬送入了清尊樓。
“水越祭?”君御清漫不經心地翻看了一眼,水越是曲藝之鄉,猶以秦樓楚館為盛,自然少不了不少比賽的名目。這水越祭三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