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啥的?我偷偷地瞄了一下,結果令我大失所望,滿滿的都是酒,各種各樣的酒,佔據了整個空間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各種各樣的藥材。
心裡一陣苦惱,本以為以後不用再喝藥了,看來還得繼續啊,老爺子人家有後手。
估計要是讓老爺子知道我的想法說不定都會背過氣去,老爺子平時自己捨不得喝這些補藥,都給這寶貝徒弟留著。
“徐教官,鼠哥呢?”我這時才想起來沒見到鼠哥,便開口問道。
徐教官似乎一直對我們遇襲自己沒幫上忙耿耿於懷,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針對我,微笑著說:“那隻耗子很虛弱,在北山的新家養傷呢。”
我們幾人收拾完便開車到北山,這是一個小型的別墅,位於離市裡十里遠的郊區,等我們進入以後,給我嚇一跳。
這裡難道開佛道法會嗎?我大概瞄了一眼,老道有五個,和尚有七個,並且他們所穿的道袍和僧袍都各不相同,在一起不知道討論著什麼,一開口都是各地不同的口音。
那些人見我們進來,便給老爺子和大慈法王行禮,老爺子和大慈法王急忙還禮,然後老爺子說:“給老哥幾個介紹下我這不成器的徒弟,趙天佑,以後就是他繼承我山術一脈的衣缽。天佑!來,給眾位師叔伯行跪拜大禮!”
好嘛,一進來就讓我給人磕頭啊,沒辦法,磕頭就磕頭吧。
我邊磕頭邊聽師父說:“先給這個師伯磕,這是龍虎山天師府當代天師張道真。”
我也沒看清人家長什麼樣,就磕了一個,還沒緩過神來,又見師父指著一個雙眉垂肩的胖大僧人說:“再給這個師伯磕,這是五臺山佛光寺住持顯能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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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圈磕下來,我就懵了,一個都沒記住。
我急忙以看鼠哥傷情為藉口,逃離現場,我的親孃四舅奶奶,我這是掉進孫祖宗窩了,見一個就得行跪拜禮,我還用活不?
在徐教官的告訴下,找到鼠哥所休息的房間,一進去便想問鼠哥傷勢怎麼樣,但看到鼠哥的所作所為就沒心情問了。
為啥?它這也太逍遙自在了吧!鼠哥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兩個爪子抱著一瓶人頭馬,正連喝酒連看成龍演的電影《神話》。
鼠哥見我們進來急忙擦眼淚,原來這隻耗子看神話還哭了!
“鼠哥,你的傷勢怎麼樣?妖丹受損嚴重嗎?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修復?”我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我的確是太擔心它,我不想鼠哥為了救我而導致兩年後的雷劫失敗,那可是灰飛煙滅的下場啊,連再次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鼠哥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你煩不煩?啥時候變得跟婆娘一樣墨跡了?沒事,那些高人早都給我治好了。”
聽到這話我才放下心,這可是我的一塊心病。
本想出去走走,但一想到客廳裡的那些祖宗就頭疼,還是臥室裡冒著吧。
“徐教官,怎麼來這麼多高人?難道這困煞局對於國家關係重大?”我相信徐教官是知道些內情的,畢竟是軍方的人物。
徐教官看著我,思考了半天才說話,我知道他這是在考量能跟我說什麼。
“據可靠訊息,最近咱們市來了一批日本遊客,經多方打聽,乃是日本忍術界的高手,顯然是為了困煞局而來,咱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所以把附近省級行政區靈異部的高人全部請來了。”徐教官嚴肅地說道。
我真是有些費解,到底這困煞局內是什麼東西呢?難道在這個年代日本還敢來中國興風作浪?
我也是摩拳擦掌,到時一定要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讓老爺子這些高人看看我的真正實力。
想到這便要了一間臥室,準備在接下來的幾天閉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