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畢竟唐久自己的勢力不說。單單女皇來說,雖然可能不會殺了他們,但再想成為心腹重臣,已經不再可能。
“陛下,臣以下犯上。還請恕罪。”
唐久講的認真,但女皇卻只是媚眼如絲的白了他一下,沒有接話。
“唐久,現在距離下月初九還有一些時間。朕希望你這段時間,可以將朝堂整頓乾淨,朕希望可以接掌一個乾乾淨淨的大虞!”
“臣,遵旨!”
其實不用女皇吩咐,這事唐久已經在做。
不說大皇子和二皇子的黨羽。
就是各州府的尸位素餐之輩,他也沒打算放過。
他一直都在讓錦衣衛蒐集大臣的犯罪證據。
只等女皇登基,百官進京,就將其一舉拿下!
……
接下來的京城,難得的陷入了寧靜。
百姓們習慣了新老皇帝的交替,也不會當做私底下喝酒的談資。
大臣們除了大皇子一系的官員。其餘人也沒有遭受一點損失,他們也以為女皇陛下已經收手,不會再降罪於他們,所以平時下朝後,笑容也多了一些。
畢竟新皇登基,朝堂變動不會少。萬一入了陛下的眼,升個一兩級,那還不是陛下一句話的事。
不過大臣們和百姓笑了,女皇卻一天比一天暴躁,早朝時,甚至還會因為一些小事發火。
只因為唐久最近減少進宮的次數,如果不是必要,唐久一定不會進宮。
這讓女皇感到心裡空蕩蕩的,有點悵然若失。
唐久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但他依舊我行我素,除了非他不可的大事,從不進宮。
即便女皇下詔,他也會找個理由拒絕,畢竟女皇又不會把他怎樣。
不過今日,唐久不得不進宮。
今天是商議女皇登基一事,他作為輔政大臣,肯定是不能缺席的。
在御書房商討完之後,女皇幽幽開口:“你們退下,唐久留下!”
唐久剛要找個理由拒絕,就見到女皇看他的眼神竟然帶著一點哀求。
唐久頓時將話噎了回去。
禮部左侍郎為首的大臣離去,御書房只留下唐久和女皇對視不語。
女皇不開口,唐久也不能開口,他總不能說這段日子在故意躲著她吧。
女皇比前些日子憔悴了一些,臉色微微蒼白,凝視著唐久,卻一言不發。
良久之後,女皇終於忍不住開口:“唐久,你近些日子為什麼不進宮?”
“回陛下。”唐久苦笑,想了一個早就用爛了的藉口:“近日臣在為整頓朝堂做準備,是以沒有時間進宮。”
“胡說!”女皇一拍桌子,大聲斥責:“你別以為朕不知道,這是你的藉口,錦衣衛那麼多人,這點小事還需要你這堂堂的錦衣衛指揮使親自來做?”
“陛下,此事涉及朝中眾多二三品甚至一品大臣,所以臣下不敢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