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
“二先生不必感謝,這都是本官該做的,誰讓你我一見如故呢。”
唐久說完不給二先生開口的機會:“楚召,接下來多幫二先生排憂解難,我就先走了。”
“是,大人。大人慢走。”
楚召恭恭敬敬行了個禮,轉而站在二先生身後。
走了幾步的唐久好像剛記起什麼事,拍了下腦門,回頭道:“大先生,院外我那些手下被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圍住了,不知道大先生認不認識,如果認識還麻煩您轉告一聲,給本官個面子,如果不認識的話,那本官也無需給他們面子了。”
唐久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可說的話卻讓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你圍住我不要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可我給你打過招呼還不管用,那你們可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大先生沒有猶豫,直接道:“老夫對那些人還算熟實,這就派人通知一聲。”
“如此有勞大先生。”唐久裝模作樣做了個揖,又對二先生道:“二先生,本官先走了。”
唐久的背影筆直,捏著腰間繡春刀,大跨步走在這片殘垣斷壁。
“老二,今日之事,你應細想,到底你我誰贏了。”
大先生拂了拂衣襬,也離開了已經破碎不堪的悟道臺。
二先生凝神望著遠方,良久後,才呢喃道:“我不在乎輸贏,我只在乎生存。”
楚召站在二先生身後,目不斜視,好像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二先生轉頭看了看這片殘破的廢墟,也是有點唏噓,可一想到如果他倒下了,那寒門一脈也就成了無根之萍,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他不後悔。
不後悔與大先生爭鋒,不後悔與唐久合作,最後淪為了傀儡,他只求心安,在他未死之時,護佑寒門一脈的生存。
唐久出了三行院,圍住齊桓他們的人已經散了,想必是大先生的通傳已經到了。
“齊桓。”
唐久招了招手,讓齊桓過來。
“剛剛的人是哪裡的?”
齊桓抱拳回道:“稟大人,應該是上官家與西門家的人。”
“嗯。”唐久輕輕頷首,而後隨意的說道::“找個機會,滅了他們。對錦衣衛出手,斷然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齊桓身軀一震,然後反應過來,獰笑著應了下來。
“這段時間你和楚召在三行院小心一些,不要大意。”
齊桓拍著胸脯保證:“大人放心,屬下別的不敢說,錦衣衛的威名絕不會在屬下手裡丟了。”
“屁話!”唐久瞪了他一眼,呵斥道:“本官是讓你們彆著了道,丟了性命,至於錦衣衛的威名,何時靠你們豁出命保住?”
“嘿嘿。”齊桓道:“放心大人,楚召那小子賊著呢,出不了事。”
“過兩天我會安排幾個人過來暗中協助你們,安全應該沒多大問題。”
“你們給我盯好那個二先生,不能讓他有異動,知道嗎?”
齊桓一挺胸,信心十足道:“是,大人。”
“好!”
唐久滿意的拍了拍齊桓的肩膀,道:“本官還有事,先回商邑城了。”
“大人慢走。”
唐久說走就走,齊桓恭敬的看著唐久背影,喃喃道了句:“大人慢走。”
來時威風凜凜,聲勢浩蕩,走時形單影隻,只有一人,
唐久一身華服,腰配繡春刀,活脫脫的一個遊逛江湖的公子哥。
一路上唐久都沒急著趕路,他一從穿越到現在,一路走的太順了,順利的他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他需要沉澱。
一直以來都處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