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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滕桂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才說道:“想我天山派二十年前聲勢何其之壯,沒想到到了今天,居然只剩下一群膽小如鼠,苟且偷生之輩!”

白陀“嘻嘻”直笑,道:“滕師兄,你不要用激將法。大夥兒這些年活得還不如過街老鼠呢!你倒是把事情說清楚,也好讓大家夥兒掂量掂量,是不是值得跑這一趟!”

他話音剛落,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這些人全是唯利是圖之人,無利不起早。要想讓他們光憑滕桂幾句話,便團結到一起,那是千難萬難。

滕桂自然也知道這個情況,微微一笑,小鬍子抖了抖,道:“各位兄弟稍安勿躁,既然大家想知道,我就請我的結義兄弟白衣秀才木子宣,來給大家解釋清楚!”

眾人面面相覷,均沒有聽過這個木子宣的名字,不知道此人是誰。再看時,只見滕桂身後走出來一個年輕人,雖在西北之地,卻穿著漢人的白衫,一表人才,唇紅齒白,手中搖著一把摺扇,意態瀟灑。這人長得也算不錯,不知怎的,衛秀卻看著十分厭惡,輕輕哼了一聲。蘇拙奇怪道:“這人舉止打扮分明是中原人,怎麼會跑到這裡,與這些人稱兄道弟起來?”

木子宣走到中央,做了個四方揖,道:“各位,小弟姓木名子宣,江湖上送了個諢號白衣秀才!”

在場的人都沒聽過什麼白衣秀才的名號,一時場面有些尷尬。花綿仙子陡然在一群粗漢中見了這等人才,忍不住咯咯直笑,問道:“小哥哥當真是一表人才,瞧得妹妹我不禁心動呢!”

她分明比木子宣大著好幾歲,卻還叫他親哥哥,讓人不由得噁心。蘇拙卻是心中一凜,這女子的聲音竟然有如此大的媚惑之力。想著忙收斂心神。

木子宣卻絲毫不以為意,搖搖扇子,向花綿作了一揖。滕桂道:“花綿,你可別想亂打我這兄弟的主意。他本事不在你我之下,小心勾人不成,反出了醜!”

花綿臉色一變,重重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白陀笑嘻嘻道:“滕師哥,這小兄弟瞧來面生啊,怎的成了你的結義兄弟?”

滕桂向眾人解釋道:“前些時日,我率著幫眾在遼國境內做一筆買賣。不知是誰走漏了訊息,惹來了遼國騎兵,將我們團團圍住。當時我只以為凶多吉少了……”

許多人聽到這裡,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都盼著要是滕桂的蠍子門就這樣被滅了多好。滕桂似乎知道眾人心裡所想,獰笑一聲,繼續道:“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這兄弟恰好經過。他動了俠義之心,居然想出個巧計,模仿著遼國一個大將軍的聲音,命令軍隊全撤了。就這樣,我們不傷一人,安然逃出包圍。而我與木兄弟一見如故,自然也就結為兄弟!”

許多人暗自嘆息,也終於明白了為何滕桂對木子宣如此重視。衛秀輕輕哼了一聲,道:“模仿別人說話,這算什麼巧計?”

誰知周青蓮緩緩搖了搖頭,小聲道:“這計策算不得稀奇,可是要想模仿別人的聲音,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個人必須精通音律,才能分辨他人話音的細微差別。同時能以內功控制喉骨發聲,這樣的本事,只怕江湖上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出來!”

蘇拙和衛秀都吃了一驚,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玄機,頓時不敢小瞧這個木子宣了。木子宣又道:“各位,方才大家說,從沒有人到過總壇古堡。巧的很,我就知道一個人曾經去過,而且他也將如何找到古堡,告訴了我!”

眾人聞言一驚,沒想到當世還有人知道當年天山派總壇的位置。花綿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問道:“那總壇位置在哪裡?”

木子宣如何會輕易說出來,他笑道:“若是大家有興趣,我自然會帶大家前去尋找,如何?”

花綿似乎不敢相信,問道:“真的?我聽說當年聖教將數不清的金銀珠寶藏在總壇古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