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好像聽到了敲門的動靜,他便開啟了門,張子軒看到佩洛特坐在樓梯上,他向佩洛特問道:“佩洛特,你怎麼在這裡坐著呢!”
“張子軒,陳梓熙不見了,剛才我去敲陳梓熙的家門,發現陳梓熙給她家的門施了法術,任何人都進不到她的家裡。”
張子軒一臉驚訝地質問道:“你說什麼?她真的不在家中,那她會去哪呢!”
“我也不知道。”
“佩洛特,那她剛才去哪了,你和她不是在一起了嗎?”
“我和她一起去吉伯特那裡了,陳梓熙從吉伯特那裡拿回了碑文,後來我來她家找她,發現她不在家裡,而且又給家門施了法術。”
“佩洛特,你是怎麼發現她不在家的,你該不會察覺到什麼了。”
“笨蛋,你難道沒有察覺到陳梓熙有些不對勁嗎?而且她突然跟你說那些違心的話,氣你的話,我能感覺到她不是真心的,自從她回來後,便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隱瞞我們,雖然我不知道她隱瞞了我們什麼,但我能感覺到這一定跟碑文有關。”
張子軒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佩洛特,你說跟碑文有關,難不成她已經知道下一塊碑文在哪裡了嗎?”
“她之所以要回吉伯特手裡的碑文,就是因為她已經知道了下一塊碑文的下落,你想想她怎麼無緣無故地就回來了,而且她還沒跟我們說,綁架她的人是什麼身份,是不是邪神背後的勢力。”
張子軒聽著佩洛特的分析,他頻頻點了點頭,看著佩洛特說道:“嗯!我覺得你分析得十分地準確。”
其實,張子軒也察覺到了陳梓熙有些不對勁,聽到佩洛特得提醒,他想起來那一天,他聽到了陳梓熙家裡好像有一個陌生人,佩洛特看著張子軒擺出一臉思考的表情,他在一旁便問道:“張子軒,你在想什麼呢!”
張子軒笑著向佩洛特解釋道:“我在想陳梓熙,她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告訴我。”
“陳梓熙大概覺得你們已經分手了,她已經徹底地跟你劃清界線了,所以有些事情無需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