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十的說明白的。”
壽老王爺心中一動,明郡王繼續道:“但對外面……不如說是鳳華宮中某宮人曾被二皇子教訓過,他心中惱恨,故而尋著這機會下了毒,至於那批筷子……就說是工匠貪財,將用來制筷子的銀子私吞了,換了旁的來替代,所以才害的二皇子中毒,如此就將中毒之事抹過去了,二皇子的死因……就是不治而死,皇后與二皇子都是這一晚過去的,外面不知前後,回來不如改說成是二皇子先去的,皇后娘娘聽聞訊息後悲痛過度,想不開就自縊了,如此更說得通些,眾位覺得如何?”
惠老王爺心中苦笑連連,自己還猶豫呢,人家卻看清楚風向早就轉舵掉頭了,惠老王爺看向壽老王爺,目光交匯心中瞭然,垂眸低聲道:“如此甚好。”
祁驍滿意的看了明郡王一眼,點了點頭:“那就按眾位長輩說的來吧。”
眾人咬牙,祁驍這真是一步好棋,先是以馮皇后的事將眾人引來了,誰知他不等天亮又將祁驊殺了,現在還讓明郡王弄出這一套說辭來,逼著眾人點頭,那來日若有人翻起這一篇來,在座眾人個個都是祁驍的證人!
惠老王爺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知不覺,祁驍就將眾人全拉到了他的船上……不過這樣也好,只要是順著他,當年之事……大約他是不會再找眾人的麻煩了吧?
料理清楚這邊後祁驍懶得再守著祁驊的屍身,慢悠悠道:“皇上沒醒,不好發喪,依舊先停在他自己宮裡吧,孤……去看看皇上。”
眾位王爺心中大驚,祁驍這是也要送皇帝走嗎?!
……
“他們將我想的也太可怖了,難道我那麼心狠,會一晚就將他們一家三口全送走嗎?”祁驍笑著搖頭,將一碗燕窩遞給江德清,眼中難得的露出了幾分溫情,低聲囑咐道,“讓人送回府去熱了給他吃,這是今年新進貢的頭期燕,因著量太少,只供皇上一人用,一直想給他弄些卻沒尋著機會……”
祁驍轉頭看了裡間還昏迷著的皇帝輕笑一聲:“將死之人……卻不必用這麼好的東西,只喝點藥就行了。”
地上讓人五花大綁的福海祿被江德清封住了嘴,聞言不住大聲嗚咽,祁驍一笑:“他大概還有話同我說,江德清……”
江德清知意,上前將福海祿嘴裡的帕子拿了,福海祿一得著聲連忙高聲叫嚷,祁驍蹙眉,江德清直接噼裡啪啦十幾個巴掌抽了過去,福海祿讓他扇的眼冒金星,瞬間萎靡了下來,老實了許多。
祁驍輕笑:“外面如今都是孤的人了,你就是嚷嚷也無妨,只是孤現在只想聽人話,不想聽豬狗嘶叫,你若沒話孤接著將你的嘴封上就是。”
福海祿讓江德清打的兩頰腫脹,話都說不利索了,半天才勉強恨道:“你……皇上病成這樣了,你卻不讓皇上用膳食!兩天了……你只給皇上灌藥!就這麼一碗燕窩你還要弄走,你……你……”
祁驍搖頭笑道:“你這就誤會孤了……孤這兩天停了你家皇帝的藥,開始讓太醫好好醫治他了,你倒不領情了?”
福海祿聞言大驚:“藥?什麼藥?!”,福海祿也不是那蠢笨之人,略想了下就明白了,大驚道:“皇上的病竟是……竟是你……”
正說著話外面喜祥進來了,見著祁驍就磕頭,低聲恭敬道:“奴才給殿下請大安,左禁軍統領方才已經讓殿下的人拿下了,如今全關到了慎刑司去了,煩請殿下發落,還有就是別處要緊的地方也都是咱們自己的人在看著了,應該是出不了亂子了,哦對,後宮都是薛貴妃在安撫著,只說前面並無事,讓眾人好生呆在自己宮裡就好。”
福海祿不可置信的看著喜祥,失聲叫道:“你何時也跟太子連上線了?!畜生!!皇上待你還不夠好?!我當年就該……”
“就該如何?”喜祥偏過頭去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