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眼對準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國人則雙手掰著我屁股蛋,把它們分開以保證他急切的Gui頭正好陷進肛門口。我自己則沒有絲毫抗爭的餘地,只能聽任兩個德國人處置。他們滿臉淫笑,一邊眉飛色舞地用德語交談、一邊按德國人一絲不苟的性格,精確刻板地行事。準確地將肛門口套住Gui頭,緩緩地把我屁股朝坐在臺子上的那人蔭莖上放下。在他們歡欣地注視下,粗大的肉莖漸漸消失到我體內。
我盡力按德國少校的命令去做,放鬆肛門的括約肌。即使如此,下面那人的蔭莖刺入肛門口時仍然讓我痛的鑽心。我恨德國人愛好整潔的習慣。如果他強Jian完琳達不把蔭莖擦乾淨,溼淋淋的肉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這種痛苦一直要延續到我發現自己已經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時,才有所減輕。這讓我明白,他的整根肉莖都已穿入我體內。我肛門的括約肌正緊緊箍住他帶毛的蔭莖根。
這時,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臺面上,並順勢抓住我雙肩,讓我跟著倒下。
這樣,便成了我仰臥於他胸腹,而他勃起的蔭莖依然深埋在我屁眼裡,並不失時機地立刻開始在肛門內扭動和衝擊。
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德國少校便毫不遲疑地傾身向前,將仍然堅挺、正蓄勢待發的強Jian兇器,猛地插回我紅腫的蔭道。只是這次它似乎比較輕易地就將我佔領。接下來的『抽出-插進』卻是毫不容情,比前次更加暴烈。簡直就是要把我的蔭道搗碎。
少校無情的搗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個德國人。他同樣也開始盡力把他的棒棒往我肛門深處頂。兩人的蔭莖隔著一層腹膜,你來我往,相互衝突擠壓。
很快達到默契,開始德國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強Jian。可憐我下體突然同時插進兩根異物,被迫讓出空間的內臟被男人的蔭莖擠得七葷八素,猛烈的衝刺像要把心臟從口中頂出來。
直到身下的德國人She精,蔭莖在肛門裡變軟,我的噩夢才有了緩解。
害怕獸性的男人可能會施加殘害,在他們發洩獸慾之前,我甚至沒有時間去擔心自己可能被輪Jian受孕。直到身下的男人She精,感到在直腸中衝撞的Gui頭噴出股股熱流,我才猛然注意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正要開始在我蔭道中噴發,做身下男人我肛門中乾的事。
少校大約也想到同樣的事情,完全明白他會給我帶來何種後果。我雖然不是雅利安人,但是金髮碧眼,也符合德國人的傳種條件。他盯住我的眼睛狂笑,同時開始She精。他猙獰的臉上的肌肉因獰笑而扭曲,隨著Jing液的播射,笑聲轉變為一種奇異的呻吟。
由於恐懼,我不敢說我真的感覺到他高潮時,Jing液在我蔭道深處噴射。但在男女性器分離後,我肯定地感到它從蔭道口滲出,與從肛門漏出的類似粘液匯合,沿屁股溝下流。
德國人發洩完畢,馬上便從我下身的兩個孔洞中拔出半軟的肉具,把我轉讓給一夥日本上校剛放進來計程車兵。他們一直在圍觀德國盟友的嬲戲。德國人長時間的Cao弄,讓他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他們不浪費一秒鐘,立刻開始一個又一個地對我輪Jian。最後,我自己也數不清到底被Jian了多少人次,只記得我的蔭道、肛門和嘴唇都被Cao的紅腫破裂。全身疼痛無法站立。
在日本士兵集中對我施暴時,我有機會注意在我們附近發生的事情。
合Jian我的那兩個德國人又回到琳達所在處。琳達兩眼大睜卻了無生氣,看來是在殘暴的輪Jian中昏死。德國人解去琳達身上所有的繩結,順便也把她剝個精光。
然後一人抬肩、一人提腳,把她放到一張形狀怪異的椅子上。在此過程中,琳達被男人弄醒。雖然她也竭力掙扎,無奈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