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的心裡狂喊著:“原諒我,原諒我。媽咪有好轉我就過去陪著你。是我讓你受了傷,對不起。我發誓,從此不會再讓任何人碰到你,我以自己的生命保證。”
“恩……”水夢聽著他深情的呼喚,委屈的淚水在這一瞬間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只是個小女人,卻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經歷了這許多讓她無法承受的打擊。如果這時候,他在自己身邊,自己必然會依偎在他的懷裡,釋放那久了的,被壓得沉甸甸的通。而他也一定會好好地寵著使她不再受到一點委屈的。她是知道的,他的身份與地位,他知道他這個身不由已。
“夢兒……”李默聽到電話那邊的抽咽,心彷彿忽然地炸裂開來。自己縱橫江湖,血腥的廝殺沒讓她眨過眼。多年的兄弟的慘死也沒讓自己流過淚。業界總說他是個冷血的儈子手。然而,此時,這個被稱為冷血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悲痛,那滾燙的淚,順著他堅毅的眼瞼流下來,流過脖頸,流到心口上。
“你沒事吧?”水夢聽著李默的呼喚,忽然想到,難道他又出事了嗎?一定是的,昨天沒有趕到北京,一定是出事了。“李默,你怎麼啦?”她彷佛看到自己的心也在瞬間撕裂開來。
“夢兒……”李默揉著痛得不能喘息的胸口輕聲叫著,卻怎麼也無法講出其他的話來。聽著水夢的關心,他問著自己:“這是怎麼樣的情感,自己明明已經重傷在床,卻還惦念著天邊的他。”
“告訴我,你怎麼了?你說話啊。”水夢的思想在這一刻終於崩潰了,她竭斯底裡地大叫起來,驚動了正在查房的主治醫師廖醫生。
廖醫生帶著幾個護士跑進病房,驚訝地看著這位人間尤物的臉上,掛著痛人心脾的淚。
“你們出去。”水夢再也顧不得那優雅與理智,不顧一切地向他們大吼著。
“是。”廖醫生指揮眾人先退了出去,並交代護士趕緊準備鎮靜劑……
“告訴我你怎麼了?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承受。”水夢哀求著,自己不能允許他在自己前邊離開,那樣自己的人生將是一片晦暗。
“夢兒……”李默聽著她發狂的叫喊,忽的心口一熱,一口鮮血自口內噴了出來,濺在那潔白的汽車靠背上。
“少爺!”身旁的保鏢大驚,忙叫著他的名字。
“李默……”水夢大叫著。
“夢兒。”李默結果保鏢遞來的紙巾擦拭著嘴角的血跡。緩緩神悲痛地問道:“告訴我你的傷怎麼樣了?”他猜想水夢的傷必然不輕,否則怎麼可能在頭版頭條寫著重傷……
“我沒事了,你呢?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受了傷?怎麼會又受傷呢?請不要牽掛我,我在北京真的很好。你的工作是如此地危險,拜託你在工作的時候不要再牽掛我,要保護你自己,你的安全,才是對我愛的保證啊。”水夢哭著說。這時候,她再也顧及不到其他,讓那些所謂的理智都遠遠地滾開吧。
“我沒事,只是在你受傷的時候,我卻不能趕過去保護你。夢兒,求你同樣為了我,保護好你自己。”李默說著,結果保鏢遞來的水,忙大口的喝著,此時的胸腔滾燙著,他需要用冷水降溫。
“我會的。只要你安全,我會為你保守著我自己。我愛你,我等著你來北京。”水夢哭了,頭似乎要炸開了一半,痛得她拼命地揉著太陽穴。
“媽媽?”可兒自保羅的病房趕回來,看到哭得如此傷心的水夢,不禁大驚地叫著。
“夢兒,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請你時刻注意你身邊的人,不要有一絲大意,也許隨時都有人對你這麼下毒手。但請你不要怯懦,我發誓,必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不再受到一絲傷害。會用我的生命保護昊宸不受到一絲傷害。”李默說著,眼神裡多了一抹堅定,在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