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天,樸燦烈都坐在病床上,也不躺下,就瞪大了眼,露出一臉痴痴的傻笑,盯著那病房的白色木門。
護士進了病房,笑著問他看什麼笑什麼。樸燦烈笑而不語,此時的他心中只有一個期盼。
“不會是等卞先生吧?”護士笑道。
“呵呵呵…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樸燦烈故意吊著護士的胃口。
護士笑著搖頭。
“五年前,伯賢在送了我一隻千紙鶴。”樸燦烈得意揚揚的炫耀道。
“不應該叫白賢麼?分明是叫卞白賢呀。”護士好意的糾正。
“不!”樸燦烈立刻的堵住了護士的話,“只有在別人眼裡,他才是大明星卞白賢!”而在我樸燦烈眼裡,他只是那個會為自己折千紙鶴的小啞巴邊伯賢。
護士又笑了,道,“您對他來說,最特別了呢。”
“那是當然。”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比自己更愛伯賢……
手機安靜的放置在病床左側的桌子上,一整天下來,不曾響過。
夜晚十一點,樸燦烈還是保持著那張笑臉,繼續目光呆滯的看著病房的白色木門。
水蛙發出了一陣陣熱鬧的叫聲,冷冷清清的病房裡,到那份熱鬧從不屬於樸燦烈。
護士從外面走了進來,叫樸燦烈還沒睡,於是坐到了病床邊,喚道,“先生。先生。快點睡吧。”
“伯賢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