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止有幾百輔兵,不拿下來實在不甘心那”
楊波嘆了口氣:“老譚,收復金州的功勞你要不要?”
“要!”譚應華一骨碌爬起來:“怎麼打?”
楊波想了想:“你我合兵一處,你攻城,我掩護”
看到譚應華神色不虞。楊波硬著頭皮解釋道:“不瞞你說,老譚,遊兵營什麼都練過,就是這個蟻附登城沒搞過,你看看他們做的東西”
譚應華順著楊波手指望去,看到那具散架的雲梯,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我分一隊人去教教。就這種雲梯能不能豎起來還是個問題,難怪知閒束手無策。”
楊波頓時大喜:“廣鹿將士會做這些?”
譚應華點頭:“攻城器械不單單是雲梯,還有盾車也需預備下,今天天色已晚,只能讓他們連夜趕製一些,明天一早,合力攻城!”
看到楊波點頭,譚應華道:“知閒,我廣鹿還有數千老弱病殘,你要不要?”
第二天一早。淒厲的嗩吶響徹金州城下,二千東江士兵整齊裝束,在金州四個方向開始登城,火繩槍營十人一組在城下警戒,只要有人冒頭。就是一頓排槍。
數十門火炮開始咆哮,滑膛炮營在黃二滿的指揮下開始炮襲金州,這些臼炮和弗朗機根本打不動城牆,不過一開火,那種恐怖的氣勢就上來了,幾枚鐵殼彈打上城牆後,很快,城上就看不到四下奔跑的人影了。
一些披著鐵甲的輔兵推著五輛盾車開始緩緩朝南門進發,南門是這次主攻的目標,披著雙層鐵甲的廣鹿兵和長槍兵每百人三架雲梯,分成三十多個小組,準備攻打四面城牆,另外還有一隊輔兵挑著沙土,推著公雞車,準備填裝城壕。
開始!
隨著楊波一聲令下,無數輔兵爭前恐後的朝城壕奔去,把土石填埋在壕溝裡,盾車也吱呀吱呀的動了起來,城頭上守軍聽到動靜,他們拉開步弓對準了那些接近城牆計程車兵,一聲梆子響後,密集的箭雨便飛了下來。
城牆下的火繩槍營士兵也不甘示弱,他們也瞄準城頭紛紛開火,把垛口打得碎石飛濺,幾個靠近城頭的弓手中彈後直接墜了下來,慘叫聲大作,發射完畢的火銃手退入盾車,又有一批火銃手出來緊張的瞄準城頭。
衝啊!
隨著一聲吶喊,那些五十人一組扛著雲梯的東江士兵開始奔跑起來,這種雲梯頭上有兩個搭鉤,只要抓住了城牆就不會輕易的翻倒,城頭上的韃子卻不敢再次冒頭,看起來是打算等明軍爬上去之後再反擊了。
楊波緊張的注視著城牆,那些抬著雲梯計程車兵越過了壕溝,七手八腳的把雲梯豎了起來,城頭上一聲吶喊,拋下了一些石塊,金汁,第一批傷亡開始出現了……
楊波手裡有些發汗,這些將士都是與韃子血戰後保留下來的老兵,用來犧牲在攻城戰中實在可惜,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在這時,哨騎飛至:“大人,旅順李惟鸞大人率三千兵馬已至!”
楊波和譚應華頓時大喜,朝李惟鸞他們迎了過去。
李惟鸞顧不上客套,問道:“金州還有多少韃子?”
楊波道:“不足五百,多是輔兵和包衣,只是他們守城堅定,並不肯投降,為今之計只能攻城一途了。”
李惟鸞騎馬巡視了一圈,皺著眉頭問道:“知閒,城內守軍還有多少騎兵?”
楊波愣了一下,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估計不足百騎了吧?日觀究竟想說什麼?”
李惟鸞笑到:“知閒哪,圍三闕一你忘了嗎?你把四門死死圍住,韃子無路可走豈不困獸猶鬥?”
聽到李惟鸞的話,楊波頓時恍然大悟……
過了一會兒,三門所有的明軍全部撤離,只剩下南門,遊擊營、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