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生氣了。
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塊小玻璃一不小心嵌到了肉裡,但是蘇沫染自己不知道,左扭扭右動動,結果那塊小玻璃便移動到了其他的地方,傷口也變成了一片。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盛稷伸手蘇沫染的褲子輕輕的捲到腿上,皺著眉頭,聲音裡滿是責備。
“嘶,你輕點,我疼!”盛稷沒有說,蘇沫染還沒有感覺到,他這麼一說,沫染立刻就感覺到疼了。
“疼好你,給你長個記性,腿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弄得?”盛稷雖然嘴上說的兇狠,但是擦拭酒精的力度卻輕了不少。
說到這個問題,蘇沫染在被子裡,偏著頭努力的思考著:“應該是早上水杯碎了的時候。”
此話一出,盛稷的眉頭又皺緊了幾分:“今天早上?都過了這麼久,為什麼不給我說一聲?”
“我也不知道啦,而且你不是還在忙李谷的事情嘛。”蘇沫染將杯子掀起了一個小角落,對著盛稷滿是討好的笑了笑。
“真是那你沒辦法。”盛稷無奈的說了一句話,臉上滿是寵溺:“別動,我要把碎玻璃給弄出。”
聽到盛稷的話,蘇沫染的小臉立刻就皺到了一起,似乎有些不高興:“啊?你輕點哈。”
“怕疼,自己就小心一點。”盛稷沒好氣的開了口。
蘇沫染翹著唇,望著盛稷的眼睛裡面有著小小的不滿意和責怪:“還不是因為今天早上你奇奇怪怪的行為。”
“也不知道是誰的行為奇奇怪怪。”盛稷低頭望著蘇沫染的傷,趁著她正和自己反駁的時候,拿著鑷子一把將嵌在肉裡面的小玻璃給夾了出來。
疼的蘇沫染吸溜吸溜的:“你這是偷襲。”
“不偷襲更疼。”盛稷邊說話邊動作靈活的將傷口給粘在了創可貼。
這說的絕對是有道理的,而且這點對於蘇沫染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小的傷,但是有人心疼的時候,總會變的嬌氣許多。
盛稷站起來,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給你拿一條裙子。”
“好。”蘇沫染將頭埋在枕頭裡面,快的收回了自己的腿,可不能再讓盛稷吃自己的豆腐了。
裙子拿過來之後,盛稷站在那裡看著,也不離開。
“你怎麼還不走?”蘇沫染雙手扒著被子邊邊,瞪著盛稷。
“等著你換好衣服,我好要抱你下去。”盛稷站在那裡,一副不勝在意的模樣。
“你。”蘇沫染張大著眼睛望著盛稷,不過看了一會兒之後,她覺得以他的臉皮厚度根本就不會走之後,又迅拿著自己的裙子,鑽進了被子裡。
她現在可不好意思當著盛稷的面換衣服。
“現在幾點了?”雖然蘇沫染自己躲在了被子裡,但是感覺上還是有些不自在,想要轉換一下話題。
這樣的想法盛稷自然是明白,嘴角滿是笑意,也就順著她來了:“五點半。”
換好裙子的蘇沫染一把將被子從自己頭上掀開,滿臉吃驚:“都已經五點半了,時間居然過得那麼快!你吃午飯了嗎?”
剛剛回來的時候,一直都在討論蘇沫染的傷,都沒來得及問盛稷呢。
“沒有。”盛稷邊說邊將蘇沫染抱了起來。
“你怎麼也不按時吃飯?”蘇沫染伸手勾著盛稷的脖子,臉上盡是不贊同。
沒有注意到是蘇沫染的話,但是盛稷注意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也?你也沒吃飯?”
“安世祐昀給我帶了一點,所以就吃了一點。”想起上午那件事情,蘇沫染的情緒就有些低落,將頭埋在了盛稷的頸間蹭了蹭。
“不好吃嗎?”察覺到蘇沫染情緒的低落,盛稷的下巴輕輕的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