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神。
如果當年蘇羽對自己沒有那麼深的執念,她聽從自己的安排,放棄了他,按照他為她安排好的路一步步的走下去。
他們一定是幸福的一家人,他定會如同小時候一樣疼愛她,甚至可以有求必應。
以丁可顏的性子,恐怕也會疼她疼得緊張,那該是多麼幸福的畫面。
可惜,沒有如果,他們之間註定是悲劇……
“墨涵……”丁可顏煮好了咖啡,走過來見墨涵出神的看著窗外,她知道他在回憶與蘇羽的過往,他的神色是那般的失神與苦楚。
丁可顏自嘲的笑了笑,接著冷了臉色,聲音的溫度也跟著下降了,“墨涵,咖啡都快涼了,你自己慢慢喝,我上去休息了!”丁可顏壓著心底的那份不舒服,儘量維持風度的說道。
“可顏,你別胡思亂想!”他們的關係剛剛緩和,他並不像再生波瀾,他試了下咖啡的溫度,知道這咖啡已經煮好一陣子了,自己就這麼在丁可顏的面前緬懷過去了那麼久,墨涵心裡暗喊了一聲糟了。
“墨涵,我真的不介意你回憶你和她的過去,可是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做得那麼明顯,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下次能麻煩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緬懷過去麼?”丁可顏有些著惱的抱怨著。
“可顏,我沒有,我只是在想如果小羽從一開始就聽我的話,是不是後面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了,而我們這幾年是不是也可以相親相愛的在一起了!”墨涵解釋的有些急切。
“墨涵,其實不管她做了什麼,能對我們之間關係造成影響的只有我們自己而已!”丁可顏從墨涵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她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的面對一切,可是每次說起過去,她的心都依然疼得透不過氣來。
“可顏……”墨涵有些慌張的拉住丁可顏。
“墨涵,我已經讓我的醫療團隊到華盛頓等我們了,雖然leo是白血病方面的專家,他沒有助手,是需要我幫他一起幫蘇羽做例行的檢查和執行治療的,我真的累了,我只是想上去休息一會!”丁可顏說得無比真誠。
“那我陪你!”墨涵亦步亦趨的跟著丁可顏。
“不必,我習慣一個人睡!”丁可顏說完轉身上樓,墨涵沒臉沒皮的跟著在丁可顏的後面,一直跟到了丁可顏的臥室,丁可顏飛快的甩上房門。
那門直直的撞上了墨涵的鼻子,一陣痠痛,墨涵捂著鼻子想,鼻子鼻子你好可憐,竟然躺槍,不知道她還生不生氣了,如果可以不生氣,那真值得好好的再撞幾下。
飛機降落的時候,丁可顏才從樓上緩緩的走了下來,可是卻一臉的疲憊,似乎沒睡好的樣子。
“leo!”丁可顏剛走下旋梯就看到了來接他們的leo,“我傳給你的病例你看過了麼?現在病人已經陷入昏迷還有得治麼?”
“我研究過了,她的病拖得太久了,現在她基本已經無法再接受輸血了,你自己就是醫生,這個道理你該懂!”leo一身白衣,俊朗帥氣,跟丁可顏並排走在一起十分的美觀。
“你覺得她還能治好麼?該怎麼治療,痛苦小點的!”丁可顏蹙眉說道。
尼瑪,就不能直接說重點咩,你說這些都是病歷上白紙黑字寫的,還用您念,你當老孃是傻子啊。
“我只能暫時穩定她,儘量拖延時間,等到配型成功的骨髓,進行移植。”leo風輕雲淡的說道。
一行人上了早就守候在外面的一輛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