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口,微笑道:“今天就議到這裡,散朝吧。”不再管他們的議論怒目自顧自的順著大殿中間銀色絲毛氈鋪就的通道,施施然的向外走去。
這時代重武重農輕文輕商,這群滿腦子國家社稷祖宗法規的大公大將根本就不懂也不肖於懂經濟商務。我現在幾乎不管他們整天研究的什麼交紅國敵綠國分化銀國的國策,但他們也休想阻止我發展經濟的步伐。我與他們商量其實就是通知一聲罷了,話說到這裡我已仁義至盡,他們同意與否我都會按計劃實行。我前生精英屬下有一句評論我的話是:小胡的命令就是錯的,也要用盡全力去完成。
那就是我胡泊的處事態度經商原則,一言九鼎寧折不回!!
銀·丹頓1年5月73日(七色631年5月73日)夜半,雖有星有月但也有風有云。
雲湧雲遮,月明月暗。風急風緩,星遠星高。
我心中焦躁鬱悶恐怖害怕,今天我得到了個極震撼的訊息,義軍首領水越·流銀十多天前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於有千軍萬馬圍護的軍營中,咽喉被利爪抓碎滿面恐怖。
桑海·狼走了33天了,按時間算水越·流銀死時他應該已經到達北涼州,致命傷痕亦符合他的武器狼爪,再說除了他還誰有本事在千軍萬馬的軍營中殺人於無形?
水越·流銀被桑海·狼殺死了,這個可能我想都不敢想不願想,但這個想法又充斥於我的腦海中,讓我窒息恐怖狂燥。可是假設如果······這要是真的怎麼辦?射殺桑海·狼給水越·流銀報仇?我下得了手嗎?哭泣、謾罵?哭誰?哭水越·流銀還是哭桑海·狼?罵那個?罵桑海·狼還是罵自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夜雖已深可我那裡睡得著,我困獸般的在屋中走來走去,雖已是夏末但天氣仍悶熱無比,這時代又沒有空調電扇,我煩熱的拉開門走了出來。夜風撲面雖亦是熱風但我仍覺得舒服許多,我漫無目的的順著甬道向外走去,暗影中幾個影衛悄悄跟了上來。我擺手讓他們回去,我想一個人走走,這些影衛都是桑海·狼親自訓練出來的,不但身手極好且完全服從,見我手勢他們象根本沒有出現過似的又隱進暗影中。
我走出院門,門外是新培植的草坪花圃,遠處石峰環立。我很喜歡這邊城一隅,即是大隱於市又如小隱於野,我一直都在精心營造這裡,覺得若可以在這裡終老也算愜意。
我茫然的亂走,路遇一盤立的大青石,便信步走至石頂,青石並不高也就一米左右,但站在石頂夜風吹襲衣袂飄飛卻大有欲凌空而去之感。
我愣愣的看向遠方,那裡燈火輝煌,我的DSK溫泉山莊生意極好,過往客商及從銀綠邊界通行往來的各國旅人,稍有些錢的都喜歡來溫泉山莊留宿,享受下五星級的服務。現在DSK溫泉山莊在銀邊已是名聲在外,甚至有些江湖遊俠流浪豪客慕名來此享受,已很有些銷金窟的味道。
“啊,仙······仙女······”一個口齒不清的男聲驚呼道。
“什麼仙女?你他孃的喝多了吧,呃······明明就是山莊裡的侍女,不過真是漂亮·······”另一個粗啞的男聲打著嗝嘻笑道。
我低頭就看見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互相拉扯攙扶著走過來,手中還各抓著一個酒壺。那有精美雕花的銀白色銅壺明顯是山莊特用的酒具,這兩人定是山莊的客人,喝多了出來亂走不知怎就走到後面來了。
我懶得理他們,目光又投入遠方,那裡有入谷的通道,我心中隱隱在期盼等待著什麼,雖然我明知道桑海·狼最少也要再有三五天才能趕回來。
象心想事成般,一匹馬倏的衝入我的視線······
silent 2008…07…07 12:12
七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