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郡公只要求一百二十人,這顯然多了五十三人。”
虞瀅淡淡道:“並未說不能少招或者多招,他們有求學之心是好事,也能學得來本事,為何不收?”
她看向二人:“難不成郡公大人還會嫌人才多?”
二人一時無話可應。
最終讓管事把此事告知郡公,若成就全部留下,若不成就另行考核。
管事聞言,徑直道:“就按照餘院長所言,不過是多開一間課室罷了。”
一百七十三人便全留下來了。
虞瀅雖為院長,但醫塾雜事多由周家管事來處理,她則是邊上課,邊捯飭醫館開張的事宜。
虞瀅的醫館是在醫塾開
設後一個月才開張的。
豫章誰人不知這豫章城內來了個醫術了得的女大夫。
這個女大夫不僅是醫術了得,還甚受郡公重視,由郡公親自任命為醫塾書院的院長,可想而知本事如何了得。
有造勢,又有那豫章郡公做靠山,巴結之人只多不少。
一時之間,門庭若市,不缺病患,更不缺撒錢之人。
開張之時,送禮來的人,幾乎全是虞瀅不認識的人。
週二娘子親自送了禮前來,打量了一遍醫館的裝潢,待虞瀅下來招待之時,週二娘子笑吟吟道:“這豫章的永熹堂比起玉縣的永熹堂要氣派多了。”
虞瀅把週二娘子迎到二樓,笑道:“當初玉縣開醫館的時候,囊中羞澀,只得一切從簡。”
“雖一切從簡,可卻不敷衍,我還記得那些字畫可是伏先生的墨寶,伏先生的墨寶如今在豫章可是千金難求。”
虞瀅一愣:“我怎沒聽說過夫君的墨寶這麼搶手?”
週二娘子抿唇一笑:“是乃女子難求。”
虞瀅聽明白了,故作無奈一嘆:“藍顏惑人呀。”
兩人相視一笑。
到了二樓雅座坐下,品了一杯茶水後,週二娘子才問:“醫塾書院如何了,醫塾和醫館同時打理,可還忙得過來?”
虞瀅莞爾:“醫塾許多雜務都是鄭管事在打理,我只需要去上幾堂課就行,也是能忙得過來的,再者……”
她摸了摸虎口,輕聲道:“忙一些也好,才不會胡思亂想。”
聽到這,周娘子笑意也漸漸淡去,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杯蓋,輕嘆了一聲:“也是,忙一些才好。”
忙一些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空閒想著遠在嶺南的丈夫。
在玉縣做小知縣的時候,日子雖然清貧,可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日日夜夜為他的安危擔憂。
這才回豫章多久,就要領兵出征了,還是他曾經任職之處,怎叫玉縣百姓不寒心?
既都說到這裡,虞瀅便問:“不知娘子可有大人和郎君他們的訊息?”
自半道與伏危分開後,虞瀅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伏危的訊息了,這才想著從週二娘子這裡打聽。
週二娘子與她道:“半個月前才有訊息傳回來,伏先生平安。”
聞言,虞瀅微微鬆了一口氣。
得到了答案,虞瀅正欲說些什麼來轉移話題時,溫杏便匆匆拿了個帖子上來,站在雅間外頭朝著週二娘子行了禮,然後看向虞瀅。
虞瀅與週二娘子說了一聲後,便出去了。
走到廊外,問:“怎了?”
溫杏把手中的帖子給了她,道:“是郡公府的帖子,送了一株靈芝過來。”
虞瀅開啟帖子看了眼,眉心微蹙,隨而把帖子遞迴給大嫂,囑咐道:“好生招待送禮來的人,再把這禮單獨存放。”
溫杏點了頭,然後轉身下了樓。
虞瀅回了雅間,週二娘子呷了一口花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