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間伏震醒來,見著弟婦來給自己看傷勢的時候沒有看到二郎,便問了一嘴。
虞瀅應道:“昨夜回來的時候就感了風寒,不宜見風,得在屋中休息。”
伏震聽說二郎病了,愣了愣,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受傷,讓二郎思慮過多而生了病,思來想去還是去決定去瞧一瞧。
“我去瞧一眼他。”說著便拉開身上的薄衾正要起來
虞瀅忙道:“大兄你也要休息,不能下床,且二郎是風寒,大兄現在身體虛弱,病氣易入體,就快要回玉縣了,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了。”
伏震頓了頓,又聽弟婦繼續道:“二郎有我照顧,休養一日,明日便能好得七七八八,大兄莫要太擔心,還是安心養傷,免得回到玉縣,讓阿孃和大嫂擔心。”
聽到母親和妻子,不想讓他們擔心,伏震只得躺了回去。
他這副樣子回去,阿孃與杏娘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淚,還是養好些精神回去。
見伏震沒有多疑,虞瀅暗暗呼了一口氣。
讓吳小衙差幫忙上了藥,指點他重新包紮傷口後,她也就回了屋。
關上房門後,屋中哪裡有半個人影。
虞瀅看了眼空蕩蕩的屋子,想起昨夜伏危說的話。
他說,他不能坐以待斃,要親自去會一會牧雲山的人,說不定能知曉這次行刺沈太守的人,也好給他們提個醒。
莫朗先前用的身份是合浦沈記商行少東家的身份,那麼這個身份必然是牧雲寨的接頭之處,那處離郡治不遠,往返約莫一日一夜。
原本定下第二日就回玉縣,但因這時間趕不及,便以風寒和伏震受傷不宜長途跋涉為由,休整兩日再回去。
對外,伏危病了,需得臥床休息,但實則是快馬加鞭往合浦而去,虞瀅打掩護。
早間城門一開,便有一騎快馬出了城門。
直到斜陽西墜之時,戴著斗笠的伏危才入了合浦,詢問過行人後,才尋到了沈記商行。
商行已經關了門,忽然聽到敲門聲,夥計有些納悶,朝著外邊喊道:“今日已閉鋪,明日請早。”
說罷,正要去休息,外邊的敲門聲依舊不斷。
夥計沒法子了,惱怒地去開鋪子的門,便開便唸叨:“敲什麼瞧,都說關門了,聽不懂……”人話二字在看到外頭牽著馬,戴著斗笠看不清全臉的男人時,愣了一瞬。
“你找誰?”夥計問。
“我是從玉縣來找你們沈少東家的。”
聽到玉縣和沈少東家,夥計似乎想起了些什麼,隨即讓了位置道:“請進。”
夥計看了眼他身後的馬,朝著裡邊喊了一聲:“有客來,迎至客間。”
說罷,隨即走出外邊,與男子道:“我給郎君把馬牽到後院吧。”
伏危鬆了韁繩,把馬給了夥計後入了商行。
裡邊出來的另一個夥計聽到聲音後,就放下夥計往門口望來,只見有一個身形
挺拔的男人進了商行,單手負在腰後。()
夥計迎上前:≈ap;ldo;客人請到雅間。≈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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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便見男人把斗笠摘下,夥計好奇地望去,卻見是個長相俊美,氣度從容的郎君,不禁愣了愣。
伏危頷首:“勞煩了。”
夥計把他迎到後院的一間雅間,不多時就奉上了熱茶。
片刻後,商行的掌櫃敲門入了屋中。
掌櫃肥胖卻高大,略一拱手,隨後問:“不知這位玉縣來的郎君尋我家少東家有何事?”
伏危不多言,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木牌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