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呼吸聲。

「我有打火機，能用不？」莫孓把音量壓到最小問莫唯民。

「不需要。」

修為達到納氣期可以使用低階符籙，達到凝氣期六識會變得異於常人，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裡莫唯民不讓莫孓用打火機照明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修為已經到了凝氣期。

難怪力氣那麼大跑得那麼快。

使用同樣的符籙，凝氣期使用效果要強於納氣期很多。

更何況，用看不見摸不著的修者六識去感應周遭環境要比使用打火機、電筒安全得多。

莫孓只好調動起自己微乎其微的六識跟緊莫唯民的腳步。

這洞初時極狹窄，走了五六十步之後就變得豁然開朗起來，裡面似乎有很多藤類植物攀爬環繞，感覺真的有點像盤絲洞。

再往裡走，又開始變得狹窄，鑽過一個每次僅容一人透過的窄道之後洞內再次變得寬敞了一些。

然後莫孓被驟然出現的光亮刺得微微眯了眯眼睛。

裡面依然是一片漆黑，光源來自山洞最深處地面，一塊塊拳頭大小、散發著柔白光芒的寶石星羅棋佈，不知凡幾，將這原本陰森恐怖的洞窟裝點得像是神仙洞府，令人恍惚覺得宛若夢中。

別說是莫孓，就算是在小靈界生活數年的莫唯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那些寶石華光盈盈，明顯不是凡物。

「難道是天髓……」

莫唯民不由自主驚撥出聲，驀然似乎又想到什麼，硬生生將後面的話咬死在嘴裡。

只是瑩瑩寶光下，莫孓仍然可以看見他眼中光芒似乎尤甚那些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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