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對後座的陸哲道:「你看看,我說199不好跟吧。」
這已經是第二次被甩掉了。
在二院門口下了車,覃蒔和張瑩瀅商量了一下,總不好空手進去,就在旁邊花店裡準備選束花。
但這都已經下午了,花店的花束裡總有一兩支不太精神,張瑩瀅就在那砍起價來。別說,一來而去還真給砍了不少。張瑩瀅很得意,對著覃蒔眉飛色舞,覃蒔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兩個人說說笑笑往醫院裡頭走,一輛計程車緩緩在花店門口停了下來。
進住院部之前,覃蒔和張瑩瀅都看見了外頭坐的那個人。
張瑩瀅努努嘴,當做沒看見那人。
覃蒔拍拍張瑩瀅的肩說:「你先上去,我去上個廁所。」支開張瑩瀅,只是因為她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張楚楚為什麼會突然改變行程要回來。
住院部門口有片大草坪,大草坪裡有幾條石凳。
落日餘暉照著那石凳,坐上去熱騰騰的,像進了石板燒的五花肉。
但頹然坐著的孫知年仿若不覺,這外頭的炎熱和喧鬧好像都與他無關。他斷了隻手,打了個石膏吊在脖子上。頭頂劃了條口子,縫了幾針這會兒像包水果那樣包著。但比起張楚楚,孫知年的傷不算重。
覃蒔在孫知年旁邊坐下,問:「去看過楚楚了嗎?」
孫知年窘迫的笑了笑。
那大約還是沒見著。
張爸爸張媽媽對孫知年很生氣,因為孫知年承認這次事故的都是他的錯,但具體情況張爸爸張媽媽沒說,覃蒔和張瑩瀅也沒好問。
覃蒔於是問孫知年:「我能問一下,那天楚楚明明說第二天才回來的,可是為什麼突然又改主意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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