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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還懂六國語言,一直保持獨身,平時喜歡莫扎特的鋼琴。契切林的父親是沙皇外交部的一個小官員。1897年,契切林也進入了外交部,起初在檔案室工作。這個職位對他很適合,因為他辦事極其仔細認真。

而當十月革命後,這位投身於布林什維克運動的外交家已經是一位人民委員時,這廝還時常闖入自己司機的辦公室去檢查發出的信封上寫的地址,看是否有誤,然後用尖溜溜的高嗓音指出有的地址寫錯了。

契切林作為接替了托洛茨基職務的外交人民委員,他的外交重點集中在德國和亞洲,在王庚前世,俄國內戰結束後是他簽訂了打破對蘇維埃封鎖的拉巴洛條約,在一年內使40多個國家承認了蘇聯。

當然,同樣在王庚前世,也是他幫助中國的孫大炮建立了黃埔軍校,同樣是他,堅持在外蒙古保持蘇俄駐軍。

不過此時此刻,在這個時空的1918年,留著一撮淡紅黃色山羊小鬍子的蘇俄外交人民委員,顯然還遠沒有到能為蘇俄建立如此功勳的時刻,現在的烏法大平原上,當家做主的是協約國聯軍,或者,勉強可以說,是和他談判簽約的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總理瓦西里。尼古拉耶維奇。佩佩利亞耶夫。

或許是由於蝴蝶效應,不但歐戰局勢撲朔迷離,俄國的一連串革命和內戰,使得原本計劃在1918年初就通車的薩馬拉塞茲蘭鐵路大橋只建設到一半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而薩馬拉烏法鐵路更是連動工都不曾有。

坐著專列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從莫斯科風塵僕僕趕到薩馬拉對岸的塞茲蘭,再換渡船過河來到伏爾加河右岸薩馬拉主城區的契切林,相比坐著聯軍航空隊的漢德利。佩季o/400型運輸機,只花了兩個鐘頭就降落在薩馬拉野戰機場的佩佩利亞耶夫,則要辛苦的多。

雙方對停戰劃界互相承認的協議正文沒有大的分歧,蘇俄政府和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互相承認,並確認領土的分界的北段以伏爾加河航道中心線為界,南段則在薩拉托夫以北五十公里處伏爾加河畔的別列茲尼亞基折向正西,一直到庫爾斯克以西的烏克蘭邊境。

雙方的這條分界線基本沿著薩拉托夫鮑裡索格列布斯克沃羅涅日庫爾斯克鐵路線以北五十公里走,把上述重要的城市和鐵路樞紐都劃歸了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莫斯科壯士斷腕力求媾和的決心顯然一覽無餘。

當然,和當時蘇俄和德奧同盟國停戰談和時付出的代價相比,現在割讓給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的這點地方就壓根不值得一提了。

和約的正文雙方沒有大的分歧,關於戰俘遣返問題的附件1和關於上述地區移交時間的附件2卻成為雙方爭論的焦點。

“總理閣下,我們在領土問題上已經做出了巨大的讓步,不但薩拉托夫,連沃羅涅日和庫爾斯克都一股腦送給了你們,戰俘的問題是小問題,按慣例,既然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已經和蘇俄政府簽訂了和約,那麼接下來就應該全部無條件的遣返雙方的戰俘!這有什麼可商量的呢?”

契切林點燃了對方遞過來的雪茄煙,坐在沙發上美美的品了一口,不慌不忙的道。

“請叫我瓦西里好了,格奧爾吉·瓦西裡耶維奇,您說的不錯,我們雙方停戰劃界互相承認,那就是友邦,所有戰俘遣返的問題不是不可以談,也不應該成為和約的障礙!”佩佩利亞耶夫笑著點燃了手裡的聯軍特供的雪茄煙,雖然不是頂級哈瓦那雪茄,不過用來招待因糧食配給不足而面有菜色的蘇俄的外交人民委員,綽綽有餘。

“瓦西里。尼古拉耶維奇…”契切林的父親就叫瓦西里,這會兒佩佩利亞耶夫的名字和自己老爹一樣,這讓契切林有種被佩佩利亞耶夫佔了自己便宜的鬱悶。好在身為外交家,這點心理的障礙和不得勁很快被這廝咬著牙克服了。

望著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