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默平這幾天得到了陸卓的飛鴿傳書,說這三天後就可以回到劍星門,如果陸卓路上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該到了。其他的陸卓在信裡沒有交代,去請皇甫獨明的結果究竟如何,到現在也是未知之數。皇甫獨明是否已經對海沙幫動手,自己也不清楚。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等到陸卓回來才知道。因而曲默平這三天,一直焦慮萬分。
終於,一弟子快步跑進廳堂,行禮道∶“啟稟掌門,二師兄回來了,就在門口。”
曲默平聽到這個訊息,立時激動萬分,心中的石頭此時彷彿已經落下了一大半,曲默平趕忙走到門口,道∶“快隨我去為你們二師兄洗塵!”
待到曲默平到門口時,陸卓才剛剛下馬,見曲默平前來相迎,欣喜萬分,道∶“掌門師兄怎麼還親自來接我,師弟受寵若驚…”
曲默平拍了拍陸卓的肩膀,道∶“你是為了武林而跋山涉水的,我出門相迎,是應該的。”
陸卓道∶“掌門師兄,我…”
曲默平拉著陸卓的手臂,向劍星門內走去,道∶“有什麼事我們進去說,你舟車勞頓,也不急於一時。”
陸卓點頭應諾,隨口問道∶“對了,怎麼不見師姐?”
曲默平道∶“你師姐這兩天一直在等你回來呢。一會她應該就出來了。”
陸卓道∶“嗯嗯,我還有一些正事要和掌門師兄說,我們先進去吧。”
二人進入廳堂,曲默平叫弟子上茶後,就吩咐左右現行退下,曲默平道∶“是什麼事情,讓師弟你都顧不上休息?非要現在說?”其實曲默平心裡比誰都著急,盼不得陸卓現在就說,可他若催的太急,又怕引起人家懷疑,自己心裡是有“苦”說不出啊。想不到陸卓居然比他還急,曲默平自然是欣喜萬分。
陸卓道∶“這次我奉掌門師兄的命令,去尋求鬼師幫助。”
曲默平道∶“鬼師怎麼說?”
陸卓道∶“鬼師和外人說的一樣,脾氣古怪的很,我根本就沒有見到他的面。”
曲默平道∶“哦?這是為何”
陸卓道∶“鬼城雖然離我們雖然近,但中間有河流難以渡過,又有天險‘絕道’,這路上就花費了許久,再加上我到了鬼城以後,到處是奇門遁甲,而且城門前的巨石上還寫著幾個大字…”
曲默平好奇道∶“它寫了些什麼?”
陸卓道∶“是一首詩。”
曲默平道∶“詩?什麼詩?”
陸卓道∶“是這樣寫的,‘閒觀風雨世間狂,人痴我恨兩茫茫。免罷生生代代死,進鬼入城道兵光。”
曲默平喃喃道∶“免罷生生代代死,進鬼入城道兵光…”接著道∶“什麼意思,這是…?”
陸卓道∶“掌門師兄還沒看懂嗎?這詩的意思就是取沒橫第一字…”
曲默平疑道∶“第一字?那是…閒…人…免進…?”
陸卓道∶“不錯,而且四處都是鬼師布的陣法,根本進不去,無奈之下,我在城外巡視數日,只得無功而返,還請掌門師兄恕罪。”
曲默平心中暗暗道∶“這個皇甫老兒真是壞事,我本來打算讓陸卓去探探風聲,到時我也好知道,心中有數。誰料你卻來給了我一個無功而返的結局!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我得先好好想想才好。”
陸卓見曲默平在若有所思,道∶“掌門師兄…”
曲默平笑道∶“不礙事,師弟。你也盡力了,況且皇甫獨明一向是不理江湖事,這樣的結果也理所應當。”
陸卓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們這樣就少了一份對付墨林的力量,再說依照易書宜的性格,他早晚要對我們劍星門動手,到時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曲默平又何嘗不知呢?其實陸卓所說的正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