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會死掉,甚至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莫名恐懼……難道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她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強大了?”
“怎麼?還不打算用最強招數嗎?”荼蘼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再陪你練最後一次。”說著,荼蘼雙刺一分,又一次擺開了當年與商士練功時的起手架勢,也是當初選拔賽時的開場招式。
商士見她擺出這個架勢,自然而然地也再次用曾經熟悉的套路來應對,幾步上前便戰在一起。可是十幾個回合過來,商士忽然發現,荼蘼使的雖然還是當年那一套刺法,可是無論從速度上還是力量上,都已經比當初提升了太多!明明知道荼蘼每一招會怎麼用,要打哪裡,可商士依舊總是慢上半拍,甚至有些慌亂起來。而荼蘼卻遊刃有餘,一邊耍著刺法,一邊說著話。
“師哥,你還記得嗎?當年從這個街角開始,我們有了第一次見面,我們姐妹入了秋林老師的門下,與你成了同門師兄妹。多年以來,我們吃住在一起,練功在一起,學習在一起,就連這套刺法,我和你之間也演練了無數次,我們雖不是親生兄妹,可那個時候在我們心裡,一直當你是我們的哥哥那般尊敬。即使你從不愛主動與我們說話,甚至一直對我們很冷漠,我們也認為是你性格內向使然,從未怪過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商士的呼吸在荼蘼一招快似一招的緊逼下,也漸漸亂了起來。
“我們姐妹跟隨老師學武的事情暴露之後,選拔賽的勝利是我們唯一可以獲得赦免的機會。知道那個裁決者是你,我們從心底裡高興,即使讓我們想一萬遍,我們也會認為,我們的師哥必定會幫助我們,網開一面。然而我們卻想錯了,選拔賽成了你將這麼多年對我們的厭惡發洩出來的大好機會,你終於可以親手把我們送上死路了!從你戰勝我的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從前心裡的那個師哥,原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幻影罷了……”
“你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商士大叫著。
“師哥,這話問得就不對了。可不是我非要纏著你打不可啊,是你一見面就派衛兵把我圍住,然後還要拿我當逃犯,置我於死地不是嗎?”荼蘼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冷冷的笑意,“如果我還像當年一樣技不如你,恐怕現在早被你殺了吧?怎麼你倒反問我想怎麼樣?”
商士被荼蘼這番話問得無言以對,的確,從一開始他就想親手殺了眼前這個女人,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不僅殺不了她,反而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滿天星!”荼蘼忽然使出了商士熟悉的一招!當年正是利用這一招,商士成功地將荼蘼三姐妹逼上了絕路。然而這一次,商士剛剛聽到荼靡的聲音,還未曾反應做出動作,便覺左肩一痛,已被荼蘼一刺刺穿了肩膀!
“還記得老師當年是怎麼教導的嗎?”荼蘼手一回拔出刺來,鮮血立刻染紅了商士的肩部,“當對手實力在你之上的時候,你要最短時間內先將對手最擅長的方面摧毀;當對手和你不相上下時,你要最短時間內找到對手的破綻加以利用;當對手實力在你之下時,你應該最短時間內直取敵人的致命處!師哥你的實力,自然是在我之上了,所以我要摧毀你的長項。你的斧子是最有力的武器,那我就先讓你不能雙臂揮斧好了,威力應該減少了一半吧?”
“你……你是在戲弄我嗎?”商士右手緊緊握著大斧,兩眼狠狠地盯著荼蘼。
荼蘼卻哼了一聲:“本想殺了你的,可是畢竟你是我的師哥,我若出手殺了你,老師知道了,恐怕會傷心吧……”說罷,荼蘼不再理站在原地的商士,而是向前走去。周圍的衛兵已經見識了她的厲害,誰也不敢阻攔,乖乖地讓出了路來。
走了幾步,荼靡又停了下來,也不轉身,只是背對著商士問道:“天界王親自帶領的隊伍,現在到哪裡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