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當年在菜市場被自己差點打死、被人戲稱豬頭的傢伙,如今此人深得林強的器重,任命他為保安隊長。雖然管理三十幾人的芝麻官,卻有著非凡的意義。就象總統府的警備隊長官一樣,官銜不高,但他絕對是深得長官信任的直系隊伍。
文凱正在猶豫之時,小利笑哈哈地收起砍刀,不肖一顧地開口道,這位朋友說的沒錯,我們素不相識彼此無冤無仇的,最好誰也別惹誰,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這就從這條路撤出去!”小利靈機一動,既然給了對方面子,又能不失時機地按原定計劃執行。
“這叫什麼話,我們不看著你們出去,我們能回撤嗎?”隊長從鼻子中出一種恥笑。看來他自己不想讓步。
“笑話,我們在前面走,你們虎視眈眈的跟在我們身後,那不就等於給我們押送出來一樣嗎?我們是在抓一個仇人,不是你們的犯人,搞明白點!”小利給疤臉使了個眼色,漫不經心地掏出香菸叼在嘴裡,有著黑社會老大的派頭。顯然是在告誡對方,怎麼著,就這條件,不同意的話就隨你選擇解決的方式好啦,一切都顯得無所謂的樣子。疤臉此時也悟出了小利的意思,急忙湊上前,畢恭畢敬地將小利叼在嘴裡的香菸點燃。
“怎麼,這位朋友看樣子是在和我叫板是不是!”隊長眯縫著眼睛,神態中掠過一道凶煞的寒光。
“你們***,是不是都活膩了,知不知道這是啥地方?還不快點給我滾出去!”一個高瘦蝦條般的年輕人瞪著兇巴巴的眼睛怒視著文凱和小利他們。那樣子說來還有點令人可笑。瘦的弱不禁風的樣子還耀武揚威的,實在令人憐憫。
“閉上你的臭嘴!”疤臉氣氛不過,用手指著蝦條罵道。
“呵!怎麼著,你怎麼還敢和我呲牙!”眾人被倆人的對罵點燃了怒氣,拉開架勢準備對戰。
蝦條狐假虎威,依仗自己的人多想來表現自己,先衝上前,揮拳就朝疤臉的頭上打去,疤臉抬臂擋住蝦條揮來的拳頭,見縫插針一個直刺拳迎面門搗去,那蝦條‘哎喲’一聲,踉蹌地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丟了面子他惱羞成怒地爬起身來,高聲叫道,“我日你***,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說吧,從鄰旁的同事手中奪過警棍,一陣狂揮亂舞地向疤臉打來。疤臉一看不好,也搶過小利手上的大砍刀,慌忙擋駕,幾招過後,揮來的皮輥有勢無力,疤臉借他暫頓之時,牽住蝦條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住蝦條的臂軸輕輕一推,來了個四兩撥千斤,將蝦條扭過身去,用力一按將其按在地上。揮起右拳,把蝦條打趴在地。眾保安怕蝦條吃虧下去一哄而上,雙方進行了短兵相接,功夫不大,保安隊員扔下幾條傷躺在地下的同事倉皇撤退。
文凱不敢戀戰,急忙對手下的人命令說,“快撤,別誤了正事!”大家邊打邊撤,保安們見文凱他們有意避開交手,知道他們不想戀戰,似乎也有意地避免激烈的廝殺,象徵興地逼文凱他們向廠區外撤退。
“麻桿,你給我站住!”隊長皺著眉朝跑在前面,追趕文凱他們的蝦條怒呵道。
“大家還等什麼,上去打啊?”蝦條回頭望了一眼身後虛張聲勢的保安們,疑慮地喊道。“隊長,為什麼不火借東風,收拾收拾他們,你看他們那股狂妄勁,他們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蝦條駐足對趕上來的隊長埋怨道。
“留著你那兩下子吧,看見沒?”隊長用手指了指依舊躺在地上動彈不了的一個同事說,“怎麼,你也想這樣被我們大家給你抬回休息室?”
“那也不能叫他們給白打了呀?”蝦條用手抹了一把從額頭不住流下鮮血的臉,用神態徵求著隊長的意見。
“算了吧,你沒看到人家完全就是手下留情,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萬一把人家給激怒啦,別說你的小命保不住,我看大家也難逃幸運。”隊長拽住麻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