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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茫茫的。

順子的手機響了,是隱蔽在前邊的‘殺手’們打來的。

“嗯!知道了。你馬上帶人跟隨車後。記住,見機行事千萬不能錯過機會。”順子急忙又按響了另一部電話:“大奎嗎,目標出現做事吧,你給我聽好了,要是給我演砸了……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什麼大話,嗯!”

德哥從銀行出來,駕車好不容易鑽出車堆,急匆匆地趕來。他幾經考慮最後答應和小青在‘閒情淡水’茶樓見面。想起‘閒情淡水’,撩起德哥許多思緒。想當年和小青相識後,常常在那裡纏綿、撕守直至真正相愛後,週末的晚飯後常常到茶樓坐坐,放鬆放鬆緊張繁亂的心情,尋求一下生活的樂趣。

德哥喜歡小青,儘管她的容貌並不那麼扎眼,也沒有舞臺模特的身姿,可在德哥的眼裡,小青幾乎是個完美的女人,她善良、直爽,尤其她那對男人的含義理解以及對男人的關愛,更是讓他珍惜她,愛戴她。從此,德哥不再和那些妖嬈的女人們鬼混,除了遇到久別的朋友或好朋友在一起喝點小酒、為老闆的舞廳看場子外,就哪也不去,陪小青聊聊天什麼的。

她也曾動過娶她為妻的念頭,但很快就打消了這種想法——他被傳染上了性病。他心裡明白,這是那些骯髒的小姐帶給他的禍患,他不想把這些事告訴小青,一是怕失去他;二是難以啟齒。

他痛不欲生,以酒消愁。鬱悶傷感之餘,他逗留舞廳、足療、桑拿什麼有小姐出沒的地方,帶著病魔的身軀洩著內心的憤恨,他要把災難轉嫁到他們身上。後來德哥告訴她有個棘手的事要辦,一段時間不能回家了。女人地敏感決出到似乎有什麼是即將生,他暗中盯他的稍,事實果然不出她所料,德哥整天花天酒地地和**人混在一起……

小青不知德哥的原委,感覺身心受到傷害和委屈,幾次打電話約他談談,想弄個明白,究竟問題出在哪裡,然而德哥總是藉故推脫,追問急了德哥就在電話裡明確地告訴他,咱們的關係結束了,以後不要去打擾他。

一切都結束啦?小青搞不懂他為何如此絕情。

她的腦子裡頓時亂成一鍋粥。她暗自不知為此流過多少眼淚。她想到死卻不甘心,他想忘掉他卻怎麼也揮之不去,這割捨不斷的情緣讓他更加忿恨,但他沒有能力和實力出這口怨氣,不巧順子的到來,讓她看到了希望,他酒後徉裝失去理智,是為了主動拉近與順子的關係,利用他為自己辦事。在小青的策謀下,這場情感恩仇血案即將生。

德哥駛進一十字路口時,忽然一輛腳踏車躥出,德哥急忙剎車卻為時以晚。

“咚”的一聲悶響,騎車人應聲倒地。

德哥慌忙從車裡下來檢視那人卻現並無大礙。

“哎呦——你***是怎麼開的車!”年青人破口大罵道。

“小兄弟,對不起,真不好意思!”德哥伸手去扶青年人。

“別碰我,你眼瞎啊?把我撞成這樣,你以為我賴著不起啊!”年輕人即而滾地喊叫,“撞死我啦,救命啊!”

幾個民工模樣的人走過來,“撞人了,怎麼不上醫院,還瞅啥吶?”

“沒事,只是皮毛小事,看看再說吧!”又有一個圍觀的中年人插嘴道。

“你***,說的是人話嗎?皮毛小事,撞死人才是大事啊?”民工們憤怒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德哥不想多扯,便息事寧人地拍了拍躺在地下的年青人說:“這位朋友,我有事,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你五百元錢自己到醫院看看,沒事你就……”

“什麼沒事,有事找誰去!”民工橫豎就是不讓熗。”

“唉——我說兩位朋友,遇事商量著來,差不多賠倆錢就得了!”一位路過的中年男子從人群后探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