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還請送贈解藥。”
金言點頭說道:“果然是救死扶傷千秋相、面若清霜笑語寒的百草仙,只消看上一眼便知毒多一道,也罷,接著吧。”
說完,只見金言從袖內拿出一個藥瓶扔過來,玉煙伸手接住,他轉頭說道:“這靡粒給那小鳥每隔一個時辰喂上三顆,明天便可康復。”
玉煙拱手道:“多謝前輩。”
雪陽笑道:“前輩不妨在此多留幾日,我們也好談談心?”
金言打個哈欠繼續說道:“老朽館內事務繁多,就不在此多加打擾了。以後諸位若有空閒,就去七聖館找我敘舊聊天吧,我的時間可還多得很呢,哈哈哈哈。”
只見金言俯首之間,眼神掃過在場眾人,翻動手裡的指塵劍,說了聲:“都隨我回去吧。”
此時,在假山上橫躺著的三名死屍就莫名地站立了起來,雙手平舉如殭屍,面色冷白。金言從袖內拿出搖鈴和打著銅鑼板轉身離開,邊走邊唱:“窈窕出入冥冥道,喜怒憂思茫茫遙。當個裡格當,歸去來兮呦,是故鄉嘞;來者勿禁呦,是淨土嘞;逝者如斯呦,化塵土嘞。。。。。。”
眾人見他念唱之間,那三名死屍已然化為布偶被他收入袖內,只聞一聲“後會有期”便消失在天際。
玉煙回神說道:“雪大夫,樹伯的傷就勞煩你了,我先去看看青鸞。”
玉煙拿著靡粒便向屋內走去。雪陽見她走了,才轉身看著樹伯說道:“想不到智善尊者也會受傷,還真夠諷刺的。”
樹伯呵呵笑道:“哈哈哈,你說笑了。”
樹伯抖動了幾下身子,身上的傷口便很快都慢慢縫合不藥而癒了。雪陽看在眼裡,笑道:“久聞笑傲天海的樹伯又自愈長生之能,如今一見,還真是開了眼界。”
樹伯點頭笑道:“能得見百草仙的奇藥,老生也是增廣見聞了。”
雪陽頷首笑道:“不過是幼時奇遇,想來以後怕是再也不會有了吧。”
樹伯追問道:“可否告知發生在何處?”
雪陽擺手轉身說道:“不過是幼時記憶,早已模糊不清,若是都能清晰謹記,也便不是童趣了。”
樹伯低眉不語,這龜息懾藥乃是天界藥品,若不是得仙人相助,怎會輕易識得,看來這雪陽必定跟仙界之人有接觸,若是能讀取他的記憶,說不定能找到消失已久的時間之海入口。
正待樹伯細想時,雪陽低聲問道:“您的元精*向來是吸食百納,怎麼會對一隻禽鳥這麼感興趣呢?”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沒殺她?”
“是,也不是。如果你吸食了她的魂魄和記憶,不是可以更上一層樓嗎?可自由遨遊于山川河流,對您的短處不是一種彌補嗎?”
“確實是,但不可。”
“有何不可?”
“你我皆懂。對玉煙而言,情分還是要顧及的。”
“那就讓我們一起為她付出吧,可不要藏私。”
“樂意奉陪。”
二人相視而笑,彼此雖不是很瞭解,但是對現實都很清楚。
玉煙將靡粒給青鸞食用,果真是一吃見效,再加上青蒿的照顧,等到了第二天便已經基本恢復如常了。
青鸞感激地跪地說道:“多謝樓主相救,青鸞感激不盡。”
玉煙連忙扶起她說道:“傷剛好就不要多動了,我既然已經離開仙劍閣,便不會再與仙界有半分瓜葛,有什麼事情都不要再來煩我。要記得,我早已不是你的樓主,這次救你不過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而今情隨風散,與日彌消,你且歸去吧,若再見,便是陌生人了。這靡粒還有最後三顆,吃完了邊走吧。”
青鸞吶吶地說:“樓主。。。。。。”
玉煙揮一揮衣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