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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走入了一場彩虹般的夢裡,日後想起來都會覺得心裡暖暖地,漫漫人生路里能有過他的出現,夢裡也會笑了。”

冬赤聽青曼說得有些出神了,不由得心生出幾分嚮往,用浪漫地口吻說道:“哇,那得是什麼樣的男子啊,竟能讓人這般暖身安心,想來應該不是一般人了。”

青曼點著頭說道:“確實不是一般人啊,我們都以為他修身修到神的級別了。只是可惜後來不幸殞命,整個島的姑娘都為他而傷心過呢。”

冬赤聽得笑道:“哇,想來他也應是豔福不淺,竟能引得全島女人都來為他哀悼。”

青曼不禁想起了往事,但又很快回過神來,自顧自地捏碎了花瓣說道:“唉,前塵往事隨風飄,人死即成灰。總之啊,這永安茶樓的主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到她上官彩兒這一代,已是盛名難副了,若是她安於世俗,固守本家,到頭來也可安度晚年,以她的才識能力也可為這茶樓積累下下世人的福澤,但是隻可惜她心氣太盛,能力尚淺,才未全成,卻志比天高,無法攀附上她自己的目標,造成她現在急於求成,整個人都有點激進浮躁了。”

冬赤聽進了心裡,不禁覺得有點可惜到:“唉,她這麼努力,也許只是想重振家業,恢復舊日的聲望吧。祖輩的光芒常常讓後繼的人感到提心吊膽心慌慌,每行一步都怕腳底打滑損了家族的形象,壞了家族的聲譽,一點點進步都是得不到稱讚的,但若是退步了,人家的閒話馬上就來了。”

青曼笑著說道:“你是在說我嚼舌根嗎?”

冬赤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不禁謹慎地說道:“媽媽說笑了,您只是藉著昔日與他祖輩的交情替她說說話而已,分析一下她現在的處境罷了,哪能是大街上那種隨意再背後說人壞話的人啊。我也只是覺得有點可惜罷了,這曾經風光無限的樓宇啊,感覺現在能維持著三足鼎立也不差啊,為什麼還要爭呢?”

青曼笑著閉上眼,享受著她的按摩,舒服地說道:“你啊,還是太過於安逸了,不懂入世之理。你不爭,並不代表你的對手不會爭,這人生如逆水擺渡,若是不努力前進,只能倒退,就算你底盤夠穩有沉石之基,難免不會有人給你乘著其他的船朝你撞來,就算沒有,你也得不斷加固船身船體,謹防可能會出現的礁石暗流,漩渦鳴響,否則到時候船底漏水,點滴無窮,遲早有一天積重難返,白白葬身海底。”

冬赤點著頭品味著青曼的話語,覺得裡面大有道理,想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那依照媽媽所言,我們得做些什麼準備,好防止這可能出現的變故呢?不然,我們倒退了可怎麼辦啊?”

青曼用手抓起了澡盆裡的一捧花吹了開來,笑著說道:“赤兒你也是讀過書的,應該知道有一種方法叫以退為進。”

冬赤心領神會的點著頭,笑著說道:“媽媽教育得是,我倒忘了這鷸蚌相爭的道理了。”

青曼輕輕地笑著說道:“嗯,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冬赤笑而不語,安心地給青曼揉肩搓背,原來還擔心會有人故意來找茬,原來一切都早已在媽媽的掌握之中了,自己到底是多心了,不由得生出了些許自責,今後還得多加努力了。

只見木桶裡的水猛地晃動了一下,青曼感覺到了水波的變化,笑著說道:“看來,上面的那場大戰也快結束了吧,呵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天葬山山腰,一場瀰漫著硝煙塵灰的對戰在山崩地裂的搖晃中終於落下帷幕。昇息右手拖著沾血的天君劍劃過早已坑窪的地面,一步一步朝著淌血虛弱的合父走去,他舔著身上破損流血的傷口說道:“想不到這世間竟然還有能傷到我的人,看來合父這些年的修為確是精進了不少呢。不過可惜還不夠,要不然傷的就不止是這一點皮肉了。”

合父看著精怪的他,心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