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把兩把大椅子搬了過來,安置下後。全無妄這才坐下,招呼道:“來,咱先喝茶。”
趙家美叫尤江月給氣得不輕,坐在那裡喘著粗氣。她根本沒想到尤江月能往外送東西,而且這口氣還蠻大的。哼!還說是陪嫁的翡翠鐲子?你個該死的全無妄,是不是你花銀子給這小妖精買的……她現在眼睛都快往外冒火了,哪有心思喝茶……
雲雀島,岸邊礁石錯疊,浪花飛濺;島內樹木繁盛,生機盎然。划船人將大船停靠在一個小型的碼頭旁邊。三個人急不可待,不等船停穩,就先後接連跳上碼頭,立刻順路疾步如飛……剛進到大院子,就看到老堂主坐在院子裡的一把大太師椅上,微閉著眼睛在那兒養神。
三個人誰也不敢說話,只能遠遠地站著,怕吵醒老堂主。
其實此時的任風根本沒睡,一直在擔心著孫女任雲飛。這初次出去,成功與失敗並存,要的就是人能安全回來,自己就這麼唯一的一個孫女。他坐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那腳步聲已告訴他,出去的人回來了。他依舊眯著眼睛問:“事辦利索了?”
三個人強打精神,向前一步,喏喏地一起回話:“回堂主,演砸了。”
“砸了,就砸了吧!壞我‘清風軒’的名聲呀!都回來了就好,叫我那孫女過來說話。別讓她躲藏著了!”說到這,老堂主把眼睜開,定睛一看,就回來了三個,臉立刻就陰沉下來。
年開泰一咬牙,皺著眉,苦著臉說道:“堂主,大小姐她……”
老堂主剛聽到這,頓時一驚,急忙發問:“雲飛她怎麼了?”
“她和郝壬又再次進源海城裡去了。想必是雲飛她,看上了那個新郎官的師弟,或許又去找他去了。我看她走時,是一臉的開心樣子……”年開泰只好吞吞吐吐稟報著,話語中,不免含有一些不太明顯脫責之嫌……
老堂主氣得一捋鬍子:“別說了,我要親自去看看,那小子是何方神聖!備船,我要去源海城!”
騾子街,全府,大院子裡戲臺正中的桌子邊。尤江月接過一個丫鬟拿來的一個檀香木盒,放在桌上,把它開啟。盒裡面紅色綢布上是一對晶瑩翠綠閃著誘人脂光的翡翠玉鐲。然後,她又蓋上盒蓋,把檀香木盒拿了起來,並親自走到任雲飛這兒說道:“一點小物件,不成敬意,送與師孃留念。”
任雲飛因現在心裡有底,也不推辭,便站起來用客氣話說道:“不好意思,受之有愧。”沒出現絲毫猶豫,伸手就把那檀香木盒接了過來。
趙家美沒有財力,鬥不過人家。此時她臉都成豬肝色了,把那仰著的頭也往下低了又低,緊閉著嘴咬著牙,大眼睛也瞪不起來了……
全無妄一看,吃了一驚,這絕對不是我給她買的那對鐲子,我買的那對要比這對檔次略低點。這……
豐明燁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來了後,喝茶時順便給了師哥幾兩銀子,這個刺客刺殺不成又返回來,還賺了這麼貴重的禮品。唉!我這樣做怎麼對得起師哥喲!他坐在那裡,如芒俯身,臉上就有點燥熱,紅紅的,不時用眼神掃著那任雲飛。人家這是虛意禮讓你,你還真要呀?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的師孃了?說出來,嚇死你,我師父被鬼雪掩埋,死了快三年了,難道你要上酆都鬼府去找他?
任雲飛知道豐明燁看她,就特意地把手伸到他面前,說道:“你說我要是戴上這翡翠鐲子好看不?”
豐明燁一臉的尷尬樣,坐在那裡滿嘴就一個字:“噢……”
錢通在全無妄後面提醒著他:“全爺,時辰快到了,這堂……”他不失時機地說到這就把話截住,留有餘地,免得全說出來不恰當,造成難堪。
“拜!這花堂一定要拜!”全無妄把胸脯一挺說。今天是真豁出去了,即使早就把蓋頭掀飛,今天他也要來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