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唐女士,宇文覃生沒有一句話。
父子倆都不對視,各自看著遠處,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色。
“醫生說她沒有發病,意識是清醒的,她故意傷人,只是為了要保全你。”那個瘋女人,不僅瘋,還傻,宇文衝鋒沉默了須臾,眼睛有些發熱,他垂下眼睫,“她知道我要對你下手,所以把自己推出去了。”
宇文覃生還是一言不發。
“爸。”
他抬頭。
已經不記得他多久沒有這麼喊過。
“就算是天大的仇怨,也該了結了。”說完,宇文衝鋒轉身進屋,瞳孔微紅。
天北醫院。
九點二十四,急診手術室的門開了,主治醫生出來,摘了口罩。
徐平徵急著問:“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是普外科的副主任醫師,姓許,四十多歲,面相板正嚴肅,回答病人家屬說:“傷口很深,應該會留疤。”
坐在椅子上的一眾徐家人都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