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蕭軼坐在沙發上看劇本,隨口回了一句:“六哥可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這麼多年來,想殺他的人還少嗎?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雲氏不以為然:“你父親以前在金三角得罪的仇家可不止一個兩個,不比國內,那個地方政府都管不住,殺人越貨的亡命之徒多得很,好不容易等到時瑾送上門去,還不得趕著去宰上兩刀。”
秦蕭軼剛要論一論時瑾的能耐,身旁的某人怒摔了杯子,脾氣躁得不行:“一天天的,能不能別老是說這些打打殺殺的爛事,我聽都聽煩了。”
還好意思煩,都是給誰謀的!
雲氏氣不打一處來:“那說什麼?說你的風流韻事?”
秦霄周懶得說,起身就走人。
雲氏喊住他:“你又死去哪裡?”真恨不得暴打一頓!
秦霄周雙手插著兜,一副浪蕩相:“我去打牌。”
天天不是打牌就是跟一堆男人女人搞在一起,雲氏恨鐵不成鋼,忍不住罵:“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小畜生。”
秦霄周扭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那你就得去問問老畜生了。”
“……”雲氏捶胸頓足,作孽啊!作!孽!
秦霄周剛出房間,狐朋狗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老四,東子的酒吧,快過來,有幾個很正點的妞,你肯定喜歡。”
他興致索然:“沒興趣。”
曾經紈絝圈裡的戰鬥裡,居然鳴金收兵,狐朋狗友不相信:“你怎麼了?”滿嘴戲謔地開黃腔,“把腎玩壞了?”
“……”
事關男人的尊嚴,秦霄周暴怒:“滾你丫的,老子的腎好著呢!”
對方就猜了:“你的桃花劫鬧的?”
紈絝圈裡都知道了,秦家老四遊遍花叢後,突遭桃花劫,還不知道渡不渡得過呢?渡得過就羽化昇仙,渡不過就哀苦一生啊。
一提這茬,秦霄周就勃然大怒:“鬧你MB!”他惡狠狠地罵,“再提桃花劫,老子扯掉你的蛋!”
“……”
好粗魯~好黃暴~呀!
秦霄周怒掛電話了,什麼桃花劫,他媽!他最討厭桃花!最討厭桃花眼!
今晚月圓,窗外通明。
因為時瑾不在,姜九笙晚上吃了速凍餃子,姜博美的伙食比她好,吃了進口牌骨頭狗糧,用脫脂牛奶給它泡的,小東西貪嘴,給吃撐了,吃完就癱狗窩裡,哼哼唧唧好不愜意。
姜九笙蹲過去,戳戳它的肚子:“博美。”
姜博美懶骨頭,不動,就叫了一聲:“汪!”瞅了瞅,它媽媽心情不好,愁眉不展。
姜九笙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博美的毛,自言自語:“你爸爸怎麼還不回來?”
姜博美也有點惆悵了:“汪~”舅舅怎麼還不回來~
這時,她放在吊籃椅上的手機響了,起身去接聽,是謝暮舟大師的電話,她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情緒:“老師。”
謝大師語氣很焦急:“笙笙,湯圓有沒有去你那?”
“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得到湯圓的訊息,謝大師很悲愴:“湯圓離家出走了,一下午都沒找見。”
謝大師雖然總罵湯圓,但卻也是真把它當閨女疼,怕它被拐,從來沒讓它自己出過門,社會經驗太淺薄。
這要離家出走了,太容易被拐賣了。
姜九笙立馬問:“報警了嗎?”
“報了,可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就怕是被狗販子抓去了。”謝大師心急如焚啊,“湯圓又貪吃,狗販子給根狗骨頭,沒準它就跟人家走了。”
謝大師心理那個自責啊,只怪自己平時沒好好教育湯圓,貪吃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