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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幸。

“笙笙,我,”徐平徵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有愧,言行都小心翼翼的,不敢驚了她嚇了她。

姜九笙張張嘴,叫不出來。

不一樣,父親的稱呼不同於別的,總是格外沉重,因為賦予了最親近的血緣。

她有些無所適從。

徐平徵更是如履薄冰,手心都是汗。

徐老爺子趕緊打圓場,吼了徐平徵一句:“你急什麼,慢慢來,別嚇壞了我孫女。”轉頭看姜九笙,趕緊換了一副表情,笑出滿臉幸福的褶子,“笙笙來,坐到爺爺這裡來。”

終於如願了。

他惦記了這麼久的幹孫女,居然是親孫女,還能有什麼比這個還讓人振奮的,有福啊有福。

所以說,血緣這個東西就是妙,難怪他一見著笙笙,就喜歡得恨不得拐到家裡來。

等不及姜九笙坐過去,老爺子拄著柺杖,硬是擠到了姜九笙與時瑾中間,臀部一翹,把時瑾擠到一邊去了:“笙笙啊,你跟爺爺說說,這幾年你都發生了什麼,遇見了什麼人。”

時瑾:“……”

他冷著臉,起身,去給姜九笙叫了早飯,折回去,看見徐家那幾雙恨不得把姜九笙揣口袋裡的眼睛,就覺得礙眼得不行。

時瑾走到徐平徵後面:“可否單獨談談?”

徐平徵回頭,深深看了時瑾一眼,點頭:“嗯。”

他們去了隔壁的房間。

一句寒暄都沒有,時瑾言簡意賅,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我想知道,關於徐蓁蓁,你們徐家的底線在哪?”

徐平徵明白時瑾的意思,也知道他打了什麼算盤,以前只覺得他貴氣紳士城府極深,現在倒發現,他護短的很。

也好,反正他護的是自己的女兒,手段厲害些更好。

“如果她毫不知情,就不相往來,如果她也參與了,”徐平徵頓了頓,徐蓁蓁到底是叫了他九年父親,他多少有些惻隱之心。

時瑾接了話,完全不遮掩他眼底的冷厲:“她不僅參與了,還對知情者殺人滅口。”

徐平徵顯然不知內情,驚了許久,養了九年的女兒,他以為她只是嬌縱刁蠻些,居然還如此心狠手辣。

他沉吟片刻,道了四個字:“依法處理。”

約摸二十來分鐘,時瑾才從房間出來,徐青舶正依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瞧著,衝時瑾吹了聲口哨,吊兒郎當地說:“時瑾,叫句哥來聽聽。”

這幅小人得志的樣子。

時瑾看著他,平鋪直敘地喊:“徐青舶,”

這麼指名道姓,徐青舶眼皮直跳啊,總有種刁民想害他的惶恐感,他一臉戒備,瞧著時瑾。

他說:“你快三十一了。”

所以?

“成熟一點。”

徐青舶:“……”

媽的,男人三十一枝花!

徐青舶哼道:“你和笙笙結婚的時候,我看你改不改口!”

時瑾目光深沉,看徐青舶的眼神,宛如看天北醫院神經外科的重症神經病人。

徐青舶:“……”有種一輩子都要被壓一頭的錯覺。

第二卷 286:笙笙遷戶與改姓,徐蓁蓁往坑裡跳

午飯是和徐家人一起吃的,去了一家老字號的中餐廳,因為心情好,徐老爺子還叫了一瓶白酒,不用勸酒,樂呵呵地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老人家年紀大了,多喝不得,兩個兒子勸不聽,姜九笙喊了兩句爺爺,老爺子就乖乖放下酒杯了,然後拿了公筷,一個勁兒給姜九笙夾菜。

時瑾顯然是不太愉悅的。

徐青舶看見時瑾‘失寵’,那是萬分愉悅,拖著調兒喊:“笙笙妹妹啊。”

姜九笙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