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了。”
周氏大吃一驚:“她還活著?”居然還沒死!
“不僅活著,還和徐家人關係很好,要是我爸知道她才是大伯的女兒,我就完了。”看了看周氏,“我們家都完了,八成全部都要坐牢。”
他們全家合起夥來偷樑換柱,那可是詐騙。
周氏被嚇得眼皮一跳:“那你大伯和那個女人呢?”
“都死了。”
可就是死得太轟轟烈烈了,像個不定時炸彈,就怕什麼時候被徐平徵察覺。
一聽人死了,周氏就鬆了一口氣:“那你得提防著那個賠錢貨。”
徐蓁蓁嗯了一聲,從包裡拿出一疊現金,塞給周氏:“我身上只有這麼多現金,你先在酒店住著,等我有空了帶你在江北玩幾天,然後讓我爸來接你回去。”
周氏看見錢,就眉開眼笑了,趕緊接過去,一邊數一邊心想,她才不回去,至少得等到給孫子買了大房子再說。
周氏又問了一些那個‘小賠錢貨’的事情,等徐蓁蓁走後,她才拿出了剛才那個女人給的名片,打量了幾眼,銀光閃閃的,一時心動,對著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喂,你好,這裡是嘉杭工作室。”
周氏有點老花,拉遠一點看名片,問:“你是李什麼安的?”她認字不多,中間那個筆畫多的字她不認得。
傅冬青給周氏的名片,是經紀人李微安的。
“您找微安姐嗎?”
周氏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讓她過來接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很客氣周到:“不好意思,微安姐現在不在,如果有急事,我可以代為轉告。”
不在?想賴賬啊!周氏語氣更不好了:“她剛剛撞了我,我現在胸口疼,快帶我去醫院做全身檢查,要是晚了出了什麼事,我就去報警。”
“……”
這是碰瓷的?
下午四點。
因為通告結束得早,姜九笙沒有回公寓,而是去了天北,因為快下班時間,醫院人不是很多,姜九笙經常來醫院,便也不怕被偷拍,戴了個口罩,大大方方地去找時瑾。
路過門診時,不知是不是老人家耳背,那邊說話的聲音很大。
姜九笙認得那個護士,是門診的劉護士長,正大聲同坐在椅子上的一位老太太講話:“您哪不舒服?”
老太太捂著胸口,說:“哪都疼。”
劉護士長蹙了蹙眉,耐著性子詢問病人:“具體是哪?那樣我們才好做檢查。”
老太太想也不想,大嗓門地說:“那就把所有能做的檢查都給我做一遍。”老太太聲音大,惹得很多人側目,她非但不覺得不好意思,還十分義憤填膺,“我這把年紀,誰知道會不會撞出什麼大病來,一定得查仔細了,一項都不能漏。”
劉護士明白了,敢情這是被碰瓷了。
一旁,李微安抱著手,翻了兩個白眼:“做吧,什麼檢查都做,順便把腦子也查一下。”
這話惹怒老太太了,在那呼天搶地地喊,整個急診室就聽得到老太太的聲音。
姜九笙認得這老太太,地鐵上那位,幾日不見,還是這麼蠻橫,她自然也認得李微安,不過,傅冬青的閒事她沒興趣,撥了時瑾的電話。
“我到醫院了。”
時瑾說:“我過去接你。”
姜九笙笑著拒絕了:“時醫生,才幾步路,不用接。”
時瑾剛想說什麼,那邊傳過來醫助肖逸的聲音,時瑾說了聲‘稍等’,然後對姜九笙道:“笙笙,我有病人過來了。”
“不用管我,你忙。”
姜九笙掛了電話,抬頭,見電梯口在等電梯的人很多,她拉了拉口罩,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