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人設,這下好了,耐不住月季花的利刺,腰間被扯破了好大一道口子。
姜九笙揉了揉眉頭,有點頭疼地拿手機撥了蘇傾的電話。
那頭。
蘇傾掛了電話,轉身就跑,然後,迎面便撞了人。
真是冤家!
她撞上的正是姍姍來遲的溫詩好,手裡一杯紅酒,一半都潑她裙子上了。
蘇傾立馬道歉:“對不起,溫小姐。”
雖然不待見這姓溫的,可今天這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她蘇傾演技不怎麼樣,可演員的自我修養還不錯,該裝就得裝。
溫詩好連忙拿了手包裡的帕子擦拭,臉色不大好:“沒關係。”
她剛巧穿了一身米白色的旗袍,這一杯紅酒下去,算是徹底毀了,十分狼狽。
蘇傾把外套脫下,披在溫詩好身上,做足了紳士模樣,溫聲細語地安撫:“你去休息室等我一下可以嗎?我一定給你弄一條更美的來。”
溫詩好臉色這才好些,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
“應該的。”
蘇傾笑起來總是壞壞的,杏眼微迷,怎的勾人。
不遠處的徐青久憤憤罵了句:“輕浮!”
叫來了下人,溫詩好攏了攏披肩,跟著暫離了前院。
徐家別墅很大,兩棟三層,中間是玻璃的空中連廊,賓客的休息室安排在了三樓,溫詩好站在迴廊前,左右猶豫。
正巧,有女人路過,身上穿的是徐家幫傭統一的衣物。
溫詩好問道:“休息室是往這邊嗎?”她指了左邊。
女人很恭敬:“那邊是小姐的臥房,溫小姐,請跟我來,我帶您過去。”
徐家的家教,真是無可挑剔。
溫詩好隨下人去了休息室,有五六間,走廊很長,路過一間休息室,從半敞開的門外,能看見裡面人的側影,穿著紗裙,高挑又窈窕,不待看清,門便合上了。
溫詩好放緩腳步,狀似無意地問起:“那裡面是誰?”
幫傭在前頭領路,壓低了聲音,儘量不打擾到休息室裡的客人,回話說:“是姜小姐。”
溫詩好眸色微微深了深:“姜九笙?”
“是的,姜小姐的裙子腰間被花刺刮破了很大一塊,不太方便下去。”
話到這裡,溫詩好沒有再問了,微微斂了眸,嘴角上牽。
約摸過了十多分鐘。
“叩、叩、叩。”
是敲門聲,不疾不徐地響了三聲,姜九笙拿了條毯子裹著,起身去開門。
開啟門,她抬頭,目光微凝,十分訝異:“怎麼是你?”
再說去借裙子的蘇傾,下人帶她去挑了兩件備用的禮服,可徐家太大,折返時她給轉蒙了,老半天也沒找到休息室,在裡面兜兜轉轉了一圈,探頭探腦的一間間摸索過去。
東張西望、小心翼翼,跟做賊似的。
“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蘇傾立馬立正站好:艹,嚇姐一跳!
她回頭,看著正依在身後牆邊的徐青久,義正言辭地說:“什麼鬼鬼祟祟,我是來借裙子的。”抬頭,定睛一看,有個女人,她立馬上前,把手上的裙子遞過去,笑得妖嬈萬千,“美人,能給我送去休息室嗎?”
“可以。”被稱為美人的下人笑著接過去,被哄得眉眼裡都是愉悅。
蘇傾很是溫柔體貼地提醒:“這條長的是給姜九笙的,這條短的是給溫詩好的。”
“好的。”
“謝謝小美人。”說著,她飛了個媚眼,雌雄難辨的一張俊臉,帥得飛起。
女人被逗得掩嘴直笑,捧著衣服離開了。
輕浮!一個大男人給女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