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樓只對VIP開放,沒有閒雜人等。
姜九笙小跑過去,說了句:“來了。”
時瑾嗯了聲,他還拉著行李箱,風塵僕僕的樣子,她便立馬開了房間門,領他進去,莫冰不厚道地溜了,給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啪嗒——
合上了房門,時瑾放下行李箱,彎腰換鞋,長睫微垂,遮住了眼底顏色。
姜九笙這輩子都沒這麼心虛過。
她溫聲細語地:“時瑾,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水。”
“不渴。”
“那你餓不餓?我給你叫客房服務。”
“不餓。”
“那——”
時瑾打斷她:“笙笙。”
“嗯。”姜九笙走過去,站他面前。
時瑾起身,與站在玄關臺階上的她一般高,視線剛好齊平,想訓她,又不忍說她,沉默了很久,他儘量不大聲跟她說話,說:“那種片子不能男人和女人一起看。”
姜九笙回:“嗯,我知道。”
時瑾眸色微沉。
她又說:“我也知道謝蕩一定不敢看。”解釋說,“只是存了心想逗逗他。”
果不其然,影片才剛開始,衣服還沒脫完,謝蕩就鑽進了被子裡,她走時,他還躲裡面就沒出來過。
她也不是愛玩愛鬧的性子,便也只有同謝蕩這個師弟一起時,肆無忌憚了些,哪曉得會被時瑾抓了現行。
時瑾牽著她,往套房的客廳去,眼裡的清風霽月像遮了霜,音色也微緊:“你看多少了?”
姜九笙遲疑了很短時間:“半個小時。”
“到哪一步了?”時瑾沒看過那種東西,不清楚進度和尺度。
她很坦誠:“浴缸一次,跑步機上一次。”
莫冰曾說過她,性子雖懶,但也夠野,沒什麼忌諱,便也什麼都敢碰,什麼都敢玩,骨子裡不像一般女子拘著斂著,隨性而為得很。
當然,她的雲淡風輕,遇到時瑾之後,便總是容易風起雲湧。
比如現在。
時瑾臉色難看得不像話,一言不發著,姜九笙便鎮靜不了了。
她說:“我把它當諜戰片看的,劇情還不錯。”
是解釋,也是實話,謝大師找的片子質量還不錯,劇情也算可圈可點。
時瑾還是沉默。
“時瑾——”
他沒聽完,突然拉住她的手,去了浴室,反手將門關上,又把所有的燈都打亮,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他將風衣外套扔在了地上,隨後開始解襯衣的紐扣,不像平時地優雅斯文,動作有些急。
她上前拉住他:“做什麼?”
時瑾停下動作,領口的紐扣鬆了兩顆,露出裡面輪廓分明的鎖骨,他開口,聲音微啞:“笙笙,你連我都沒看過。”他儘量理智,“作為你的男朋友,我會介意你看別的男人。”
姜九笙愣了一下,失笑。
原來,翩翩風度的時瑾也會這樣子斤斤計較,有點執拗,也有點幼稚。
“時瑾,”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哄他,“別生氣了。”
他抓住她的手,幾乎沒有遲疑,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洗手池上,扣著她後頸,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唇,發了狠地吻下去。
沒有半點溫柔,也不像平時一貫的小心翼翼,他近乎粗暴地在她唇上撕咬,纏著她的舌頭,用力吮吸,啃噬,一個吻,深入到讓人心滯,呼吸不了,他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
這是第一次,姜九笙發現脾氣和耐心都極好的時瑾,對她,有些偏執。
唇舌被吻得發麻,她被他箍著腰,動不了,便張著嘴任由他索取,口鼻間全是他的氣息,大概是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