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要吃什麼,我這就去準備。”
她若有所思了須臾,說:“紫薯銀耳粥。”
下人稱是,退下了。
蘇伏攏了攏身上的披肩,似笑非笑。時瑾啊時瑾,一個姜九笙,當真折了你一身的風骨。
早飯過後,時瑾帶姜九笙回江北,走之前,去了一趟小樓,時瑾說,閣樓裡有她的東西,他要帶走,他不准她進去,便讓她在外面等。
院子裡的秋海棠都謝了,落了一地葉子,偶爾風吹,卷著落葉起起落落。
忽然,風吹來一聲女人的嬌吟。
“嗯嗯~”
姜九笙錯愕了片刻,踩著石子路繞過下樓,聽得見女人的聲音越發清晰。
“四少,輕點。”
是嬌俏的女人嗓音,黃鶯輕啼,十分酥軟。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會兒重,一會兒輕,你到底要我重還是輕?”
女人嬌嗔:“你壞死了。”
“你不就喜歡我——”
枯葉輕響,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猛地從女人胸口抬起了頭:“誰在那裡!”
姜九笙只好站出來。
青天白日,野外風流,還能是誰,秦家四少。
秦霄周驚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姜、姜——”
姜了半天,也沒喊出來,他還壓在女人身上,褲子退了一半,整個埋在女人裙子裡。
非禮勿視。
姜九笙避開了目光,語氣淡定:“抱歉,打擾了。”
確實,是她好奇心過重,撞破了尷尬。
她轉身離開,走遠了幾步,又頓住了腳步,沒回頭,語氣客客氣氣的:“能不能稍稍挪開一點。”
草叢裡的男女各自頂著懵逼臉,凌亂中聽見了姜九笙的下半句:“你們壓壞了秋海棠。”
說完,姜九笙離開。
秦霄周:“……”
時瑾的女人是不是太若無其事了?他感覺這麼一嚇,他要不舉了!
“四、四少,”女人羞怯,緊張地掐著嬌得能滴出水來的嗓子,“我們還、還繼續嗎?”
女人身上半褪的衣服,是秦家下人的著裝。
秦霄周起身就提起褲子,臉是綠的:“繼續個屁,老子軟了!”
一門心思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
飛機上,姜九笙靠著時瑾在補眠,眯了許久,沒有睡意,她把眼罩拿下來。
“時瑾。”
機艙外的陽光打在她臉上,有些刺眼,她眯著眼睛看時瑾。
“嗯。”時瑾抬手,用手掌給她擋光。
夜裡沒睡好,她眼下有淡淡青灰,問他:“你接管了秦家哪一塊?”
時瑾沒有隱瞞:“酒店。”
秦氏旗下的酒店遍佈國內一線城市,大本營是在中南,姜九笙思忖:“那以後會經常待在中南嗎?”
時瑾沒有立刻回她,卻是反問:“如果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姜九笙也沒想,理所當然,“跟著你挪窩啊。”
他很喜歡她的回答,笑著在她臉上輕啄了兩下,說:“不用挪窩,我可以遠端監管,不用經常過來。”
姜九笙沒有細問。
“醫院呢?”她坐直,側身看他,“要辭職嗎?”她有點惋惜,畢竟時瑾醫術那麼好,不當醫生可惜了。
時瑾自然瞧出來了她的情緒,搖頭說不會,抓著她的手,放在掌心裡把玩摩挲:“你那麼喜歡醫生,我怎麼能辭職。”
他當醫生,就是因為她,除了她,沒有什麼可以成為理由。
她皺眉,有顧慮:“兩邊兼顧,你會很累。”他不說她也明白,秦家的生意,哪會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