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見她出來了,便收了話,簡單復了一句:“知道了。”他道,“謝謝。”
然後,時瑾掛了電話。
她把毛巾給他,走過去:“宋律師的電話?”
“嗯。”時瑾牽著她坐下,給她擦頭髮,“事情私了了。”
她料到了會是這個結果,那碰瓷的老太太顯然是個欺軟怕硬的,沒有多問,乖乖把身體壓低,蹲在時瑾面前,仰著頭方便他給她擦頭髮:“我明天要跟組去宣傳電影,你先去秦家,我晚一點自己去。”
後天是秦行的壽宴,她和時瑾最晚明天也要到中南。
時瑾動作很輕,嗓音也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