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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那個黑衣人

能將其觀想出來。至於海外十洲三島,那就仍由我我如何落筆了。只不過我不想‘寫’的這麼空泛,雖然是無中生有,但我也不希望太過於荒唐。”

又是一個瞬身,兩人到了雷澤附近。

劉景濁沉聲道:“薑黃前輩,走了,跟雷神一起化作石像。這雷澤,是雷神給我的一道機緣,應該沒什麼大礙。先前我有些著相,想要讓自己做到凡事青白分明,可事實上,天底下沒有那麼清楚的事兒。”

龍丘棠溪又問:“那座天地,鐵了心了不要?那人皇印呢?你打算如何處置?”

劉景濁點點頭,“神霄洞天已經給了陳槳前輩,至於那方印章,等到天門開時,我會親手將其打碎,將九洲氣運反哺人間。”

兩人邊走邊聊,在劉景濁的人身天地之中,瞬息幾十萬裡上百萬裡,很快就將這偌大天地逛了一圈。

龍丘棠溪抬頭看向劉景濁,想了又想,還是決定開口。

“劉景濁,現在算就是兩年前了,有個黑衣人來找過我,給我丟下了一枚玉佩,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就被人硬拽走了。”

略微一頓,龍丘棠溪接著說道:“我爹說,那個黑衣人是姬聞鯨拽走的,他追出去跟姬聞鯨打了一場,那傢伙也已經隨時可開天門,所以還是平手。但是,我覺得,就是女子的直覺,那個看不清容貌甚至不分男女的黑衣人,好些對我,很溫柔。”

劉景濁一愣,“先出去給我看看玉佩。”

心神退出,龍丘棠溪翻手取出一枚無瑕白玉,正正方方,也無圖樣也無刻字,兩面光滑。

這是個無事牌啊!

劉景濁沉聲道:“那你覺得,那人是誰?”

龍丘棠溪深吸一口氣,傳音道:“就跟劉叔叔站在我身邊的感覺差不多,只不過那人肯定是女子。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我覺得……那是看兒媳婦的感覺。你有沒有想過,蕎姨沒死?”

劉景濁瞬間聲音打顫,“可……可我在珠官城西南,進過一個幻象,我娘確實說她已經不在了。”

龍丘棠溪趕忙拉住劉景濁的手,輕聲道:“彆著急,你先聽我說完,我也只是胡亂猜測。我問過我爹姬聞鯨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爹說,他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他這一生,就佩服三個人,一個是劉叔叔,一個是安子前輩,還有一個就是姬聞鯨了。只不過,姬聞鯨是個執拗到骨子裡且控制慾極強的人。所以有沒有可能,其實當年姬聞鯨去救蕎姨了,可能用了某種法子瞞天過海,這些年一直囚禁著蕎姨?甚至連你外公都不知道?”

龍丘棠溪忽然皺起眉頭,沉聲道:“你再這樣,我就回神鹿洲了!說了多少遍了,我最討厭你這樣!”

就在方才,劉景濁祭出飛劍清池,貫穿了自個兒肩頭。

只是想著疼一疼,冷靜一下。

可在龍丘棠溪眼中,這就是確鑿的自殘。

劉景濁苦笑了一聲,龍丘棠溪後知後覺想起了,這些事他都不記得。

“以後不會了,說到做到。”

龍丘棠溪這才翻了個白眼,往他嘴裡塞去一枚藥丸子。

劉景濁喊住姜柚,少女停了下來,現在也會察言觀色了呀!瞧見師孃臉色不好看,她趕忙以退為進,衝著劉景濁瞪眼:“師傅!師孃千里迢迢來找你,你怎麼還欺負她呀?”

劉景濁沒好氣道:“行了行了,用不著你自作聰明,趕緊把那個老婆婆給你的東西全拿出來。”

姜柚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了那個老婆婆知道自己還有個師孃以後,特意拿了一套衣裳呢,好巧不巧,也是水綠色的。

等到少女取出了那些衣裳,劉景濁一下子就眼眶發紅。

青年人呢喃道:“要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他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