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我們御劍速度,拼盡全力的話,幾天之內是要超過渡船速度的,日行三萬裡不是問題。真要拼命,萬里路程,其實半個
時辰也能到。”
也就是一句話,御劍是要消耗劍氣的。維持在一定速度的話,這點兒消耗可以忽略不計,但要追求速度,只會是時間越長,越慢。
就像劉景濁,當時還是神遊,半月時間追趕渡船近三十萬裡,險些因為一個御劍趕路而跌境。
劉景濁點點頭,輕聲道:“劍修之外,至少要慢上三四成,也就是一個時辰,能趕路萬里,這還只是煉虛,登樓當然要快一些。”
袁盼兒終於開口問了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
劉景濁淡然道:“拒妖島以東萬里要建造一處城池,這座城池往東北東南各三千里處,起碼也要各自建造一座浮島。”
袁盼兒嗤之以鼻,“三千年來都沒人建,你厲害,你是怕死吧?”
劉景濁猛地轉頭,眯眼看向袁盼兒,氣勢忽然變得冷冽起來。
恍惚間,袁盼兒好像看見了當年的劉見秋。
朱法言沒忍住心中一嘆,盼兒不懂眼色,就看不出來一到戰場上,劉景濁變了個似的嗎?
就方才那三個真境,出手之狠辣,跟昨日闖關多大區別?
劉炔乾笑一聲,“劉……劉景濁,和氣點兒啊!”
劉景濁冷著臉,沉聲道:“戰線前推萬里,像方才那樣的事情就會少發生很多,起碼我們可以馳援及時,死的人也會少很多很多。上了戰場的,誰都不怕死,但能不死,為什麼要死?誰不是爹孃生養的?”
頓了頓,劉景濁說道:“分頭
走吧,你們三個不是來閒逛的,過路搭手之餘,瞧見什麼明明可以不發生卻發生了的事,一一記好,咱們十日之後朽城以西千里碰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三人齊聲說了句:“是。”
等劉景濁走後,三人這才反應過來,然後就是各自苦笑了。
他孃的,我們成了你劉景濁手下小廝了嗎?
“哎,他是說在朽城以西會面嗎?”
“嗯,對。”
“啊?”
劉景濁想法很簡單,我來了,與其去猜你們知道不知道,倒不如我去朽城叫陣一番,明著來。
左春樹、高圖生、狄邰,都會到。
你朽城不是來了八荒天驕嗎?那咱們人族天驕,與你們妖族天驕碰一碰。
反正葬劍城主說來的一聲,頃刻間而已,漁子前輩也不是吃素的,七姓又不是沒合道。再不行,求雨一場,等舟子過海。你妖族膽敢有合道出面,那咱們就先來一戰,開開胃。
這是昨個兒漁子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