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音,你怎麼來了?”凝兒明顯很是喜歡察木清音這位只有過一面之交的朋友。
察木清音微微一笑,臉色也柔和了幾分。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個瓶子,她將瓶子遞給了凝兒,“凝兒,我知道北寧王和宣王爺是對立派的。不過你放心,清音對宣王爺並無感情,清音不會幫著宣王害你們的。這個瓶子裡的東西是靈泉,凝兒,你收下吧。”
見凝兒臉上帶有疑惑,察木清音也只溫婉地抿了抿唇,再才是道:“凝兒,靈泉是一種液體的藥,可以治永夜這種毒。凝兒,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東西,我送給你了。清音不想活得太清醒,若不是碰巧聽到了北寧王府裡有人中了永夜這種毒,清音也不會過來。”
“清音,你究竟是什麼人?”不是不相信,只是純粹的好奇。清音說她不喜歡宣王,凝兒信,她說她不會害自己,凝兒也信,只是信任與好奇並不衝突。
察木清音聞言眨了眨眼,之後才是輕聲啟口道:“凝兒,清音最擅長的東西便是毒。清音的師父是毒王,師母是藥王,但是清音不喜歡用藥,只喜歡用毒。”
說罷羞澀地笑了笑,一個大姑娘的臉上竟有幾分孩童那般的稚氣懵懂。
察木清音和宣王離開後,凝兒將那所謂的靈泉給了耶律飛鷹。找來了太醫,確定這東西無毒後,凝兒這才敢給言冰冰用藥。
翌日一早言冰冰果然醒了來,她一清醒了,王府裡便又是不得安寧了。整日裡嘰嘰喳喳地跟在了耶律飛鷹身邊,她只恨不得能將耶律飛鷹全然佔為己有才好。因著她到底是因為耶律飛鷹受了傷,凝兒也不好說她什麼,只能搖搖頭,心內對耶律飛鷹拘了一把同情淚。
這日午間耶律飛鷹從皇宮回來後便一直呆在了書房之中,傍晚時凝兒去喚他出來,這才見他正對著一張耀臨的地圖觀察得仔細。
“允修,看得這麼專注呢?”好笑地圈住了耶律飛鷹的腰腹,凝兒將腦袋抵在了他的後背上。
“小東西,先別鬧,本王很快看完。”一手扶上了凝兒搭在他小腹前的細嫩手臂,耶律飛鷹唇角揚起。
“凝兒不鬧,凝兒只是想靠著你。”凝兒美目一睜,不滿於耶律飛鷹這番‘不鬧’的措辭。
“小東西,本王今晚好好補償你。”說話間凝兒被扯到了耶律飛鷹身前,含笑將自己的嬌妻擁緊,耶律飛鷹在凝兒唇上親了一口,這才重新專注著看向圖紙。
“允修,你以後不要去打仗了好不好?”許久,耶律飛鷹將圖紙收好,凝兒輕合上眼,聲音裡頭悶悶的帶著幾分祈求。
耶律飛鷹抱起她往外走,也不說話。
夕陽,瑰麗無比。落日的餘暉灑到了兩人身上,現世安穩,寧靜美好。
言冰冰再一次出現時,凝兒正雙手摟住了耶律飛鷹的脖頸,而耶律飛鷹則是坐在了凌霄閣裡一塊大石上,滿目蒼遠。無限的柔情伴隨著他胸臆間的志存高遠,一同綻放在了這日美麗的黃昏下,可他縱有再高再深的抱負,也抵不過佳人臉上那一抹明媚的笑容。附唇到凝兒耳邊,他鄭重允諾道:“小東西,以後的每一次潮起日落,本王都陪著你一起走,走完這一生,我們還有下一生,下下生。小東西,本王要愛你很久很久,久過本王現世的生命。”
“允修,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這樣會討女孩子的歡心呢?看來你沒少對女子獻殷勤吧?”明明滿足於男人的情意,凝兒卻還是侷促著張臉,佯作不悅地批判道。
只在耶律飛鷹似笑非笑的鷹眸中,她霎時間羞得無地自容,推了幾把耶律飛鷹的胸膛,她懊惱地一仰頭道:“允修,不準這樣看著我。”
“這樣是怎樣?”幾許邪惡自他的眼底氾濫開來,一隻火熱大掌有意無意地抵在了女子的胸口,見凝兒已經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