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夜,現在又不知道練肺活量練了好久,才偶然的同時睜眼停下這對精神文明建設毫無幫助的事兒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會兒,齊雪嬌已經雙眼水盈盈的了:“阿仁,我愛你。”
石澗仁嗅著口鼻間的姑娘氣息,迷戀的眼神肯定是齊雪嬌都能看出來的,可他又有習慣性的清醒,眼睛就清亮中帶著愛戀,而且是滿滿的笑意:“嗯,前天我還在節目裡面批評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太著急了,現在我想收回這個說法,這種情緒如果不自我控制的,真是排山倒海的湧上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說著還把雙手從姑娘的腰後挪起來,在齊雪嬌忽然有點腦子發嗡嗓子發乾以為他要幹嘛的時候,卻捧到了她的臉上,真是雙手用捧的,滾燙的臉頰被包裹在溫熱的手掌中,齊雪嬌的心情跟過山車似的忽高忽低。
其實她的臉蛋真是石澗仁說的那樣有點媚氣,只是被她風風火火的軍人做派給掩蓋了,平日裡甚至還故意用方頭眉或者白大褂來遮掩這細節,這會兒在石澗仁眼裡卻有致命誘惑力,特別是加上姑娘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任君採摘的心意,很難不心轅馬意。
所幸石澗仁確實是有定力,二十幾年來都在錘鍊的這種定力幫他在短暫的放縱後約束自己:“我也確認我是愛上你了,所以這事兒你說我們就不再耽擱,明天去有關單位把結婚證辦了好不好?我都有點等不及了。”
齊雪嬌眼裡像炸開了煙花一般燦爛,聲音都呢噥了:“再說一遍,正式的……”
石澗仁不拘泥:“我愛你,齊雪嬌。”
很有感情的,姑娘不滿意:“叫齊齊,再來一遍。”
石澗仁卻有堅持:“我覺得這是我倆之間的稱呼,不是你的家人叫小名,我愛你,雪嬌……”
不知道為什麼,咋聽起來真的有點噁心呢?
好吧,這時候其實石澗仁說什麼都有理,姑娘閉上眼把自己傾倒在他肩頭:“抱我上去回房間唄……”
已經如此清晰的明示了,石澗仁還是堅持:“我其實並不覺得一紙婚書對婚姻質量有什麼決定性,但禮儀禮節不能亂,這也是尊重我們雙方的一部分,明天一早就去辦了結婚證好不好?”
齊雪嬌還能說啥,面紅耳赤都要焚燒起來的熱量只能化為把石澗仁摁在床上打了一頓,當然她說的是骨科醫生幫未婚夫按摩下。
不得不說這動靜真是專業的,石澗仁趴在床上感覺自己一把骨頭都在咯吱作響,但完事兒以後真覺得渾身舒坦直哼哼。
畢竟作為醫生接觸的方面還是要豐富些,可能聯想到什麼,齊雪嬌反而害羞起來,匆匆忙忙溜衛生間關上門洗漱好久,才裹著浴巾跳上床,等石澗仁衝了個冷水澡出來,裹在被單裡的姑娘還攆他:“不許到我這床上來啊,既然你要遵守什麼規矩,我也不能輸給你。”
結果石澗仁還真就很守規矩了,讓齊雪嬌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樂淘淘的滿腦子天馬行空,迷迷糊糊的連孩子叫什麼都在夢裡想了好久。
等再睜開眼,看見的就是躡手躡腳正在穿運動鞋的石澗仁,哪怕是今天要結婚了,還是嚴格要求自己的保持習慣,換個姑娘沒準兒就嬌滴滴的希望乾脆親熱下了,齊雪嬌卻噌的跳起來,然後還嘿嘿笑著裹被單攆石澗仁到衛生間去。
她應該還是害羞,不是石澗仁那套封建禮儀,特別是想起今天可能要幹嘛,連在跑步機上都忍不住傻乎乎的自己笑,盤算著是不是待會兒還是要去買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這方面她還是有信心的。
所以吃過早餐跟唐建文等人開早會的時候,她又有點心不在焉了。
石澗仁好點,其實他跟齊雪嬌主要就是了解各種情況,唐建文和萬乾還有蘇以德跑的方面完全不同,高開明是趁著這個機會來平京跟自己以前認識的一些行業高手聯絡下,這一次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