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對她竟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我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這個問題昨晚你不是問過了嗎?”他對她反覆糾結於一個問題感到好笑,“難道所有一見鍾情都會讓你覺得匪夷所思?”
“不是匪夷所思,是不可思議。”她眼神無辜地像個孩子。
“愛情本來就是不可思議的。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那可能是你滿足了我對另一半所有的想象。”
“就這麼簡單?”
“傻瓜,就這麼簡單。”他笑著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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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二天傍晚的飛機,第二天早晨,顧惟野堅持開車送岑曉去宏白影像工作室。
穿著他昨天臨時讓ben按照她的身材尺寸買來的裙子,她在宏白影像的大門口同他擁抱作別。
“好了,我進去了。”她依依不捨紅著臉看他,“你路上注意安全,記得,上飛機前、落地開機後都要打電話告訴我。”
他嗯了聲,看她眼圈紅著轉身而去,忽又邁開長腿兩步跨到她身前,側過頭笑著吻住她。
開始的時候只打算淺嘗輒止,可是她怕被人看見就伸手推他,這一推二拒的反倒把他那點好勝心全都激發出來,用力欺壓的程度迫使她柔軟的腰肢不由後傾。
進展了兩分鐘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背後“哐啷”一聲悶響,急忙去推他,不過當岑曉的視線掠過他的肩膀,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走了。”眼裡只放著一個她,顧惟野根本沒有注意過身後的動靜,他說,“你好好的。”
她朝他揮揮手,這次目送他回到車裡直至車開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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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宋謙,陳西澤和董芊芊是翹課的常客,宋謙不常翹課,但是也有那麼幾次因為有事而請假。唯獨岑曉幾乎日日不缺勤,被親切的譽為宏白當之無愧的出勤楷模。
昨天她請假翹掉一天,以至於今天一進到工作室,不管是記出勤的前臺姑娘,還是陳西澤、宋謙都用一副看異類的眼光看她。
岑曉不置可否,一笑置之,也沒多解釋。
“芊芊說昨天回來的,怎麼今天都不見她人?”她坐在小教室第二排的靠背椅上,回頭問翹著二郎腿的陳西澤。
剛才她和顧惟野親密時,身後響起的巨大噪音,似仍在她耳邊響起。她潛意識裡不希望和董芊芊有關。
“昨天我不在。”陳西澤下巴朝正埋頭整理筆記的宋謙拱了拱,懶散地道:“你問宋氏abc。”
岑曉頭上畫黑線,迎新派對初識,陳西澤還挺有紳士派頭的,反倒是越認識越露出不羈紈絝的姿態,對她還好,對董芊芊和宋謙嘛就……實在馬馬虎虎,連人家名字也不好好叫了。
“昨天來了的。”宋謙不等岑曉問自己,主動抬頭道:“不過今天還沒看見人,不知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好,那等會兒下了課我打電話問問她。”岑曉這邊話音剛落,那邊邢睿已經出現在門口。
“今天沒有老師授課,大家自由練習。”他向三人宣佈完畢,又轉向岑曉,讓她跟自己出來一下。
岑曉把東西收拾進包裡,隨著邢睿走出去,邢睿引她到達會客室,已有一個打扮得十分風情的三十來歲的女人等在那裡。
“你好。岑小姐是吧?我叫姜穎悅。”女人妝容偏重,不過很配她的氣質跟長相。
她禮貌地向岑曉伸出手,岑曉回握住,“你好,姜小姐。”
招呼打過,岑曉即不瞭解狀況地看向邢睿。
“是這樣的。”邢睿打著手勢安排兩位女士坐到沙發上,一邊倒咖啡一邊解釋說:“姜小姐呢,是遲京翊先生的經濟人。遲先生參演的新劇《雨寒賦》的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