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力,讓柳情就這麼撐過了一段時間。
直到,車子突然來了個緊急剎車!
柳情隨著慣性往前翻,狹窄的車座,無法承載她的翻身,整個人就凌空出去,這種時候,除非真的沒有意識或專門訓練過的,否則,誰都會本能地、下意識地想抓住什麼來穩住身形。
然後下一秒,她就被揪住了頭髮,再被生生地拽起上身,她就看到衛時那張怒意勃發的噁心臉:“原來你醒著啊!”
沒等柳情回答,身旁的另一人就先對衛時說道:“我下去看看!”
衛時朝他點了頭,那人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柳情也直到這時候,才知道他們是在一個商務車上,不會太差但也不會太好的那種,行駛在路上不會吸人眼球,也方便放大型物件,比如她!
而車前,有兩輛相撞的車擋住了去路,那兩車的車主正在吵架,特別是其中一輛開寶馬的,指著自己車頭上的刮痕,嚷著對方一定要賠償。
這是一條開往鄉下的路,所以路面很窄,也就兩輛車並行的寬度,現在前面兩輛車擋著,衛時的這車就過不去。
司機和衛時剛剛身旁那人都下了車,跟那兩位車主商議了起來,就是想讓他們把車挪一下,好讓後面的車可以先過去。
可那兩個車主正吵得不可開交,一見有人讓他們把相撞的車挪開,就不樂意了,這都還沒吵出個自己滿意的結果來,分開了就更難找對方賠償了,當下連衛時的人都罵了起來。
罵得還特難聽,跟著衛時的人,就算是保鏢打手吧,因為家族的壯大,他們也跟著身高水漲,平時僕人見到他們,哪個不是喊著“哥”來著,脾氣這個爆啊,哪還允許有人這樣罵他們。
當下就反擊,嘴上罵罵不解氣,乾脆動起手來。
衛時一見,暗罵保鏢沒腦子,這次出來,走的就是低調路線,他們就這樣打起來,難保不會被發現。
他想把柳情綁在車上自己想去,再想想又覺得不妥,這樣的家族裡,各種打鬥不是沒經歷過,自然有一套保命的準則。
所以他用一把小刀架在柳情的腰部,讓她貼著自己走,外人看來,就像他摟著自己的親密愛人一樣,就是他這個愛人,走得好像有點僵。
想來,鄉野村民,也不會太注意這些細節。
“怎麼回事!”衛時一聲低喝,他的兩個保鏢兼司機,已經要揍出去的手忙収了回來,其中一人說道:“少爺,他們不肯把車挪開,所以……”
“所以就可以隨便動手打人嗎?”衛時教訓了他們幾句,可也沒有跟被揍了兩拳的兩個車主道歉的意思,他只給另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個手下就返身回車上。
再下來時,手上拿了一摞錢,放在了寶馬車的車前蓋上:“這錢夠了嗎,可以讓開了嗎?”
寶馬車車主算了下那些錢的數目,然後不情不願地說道:“那就先算了,我把車挪開一點。”
他真的去開啟車門,正要坐進去,卻忽然一個漂亮地轉身,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槍,“砰”的一聲,其中一位保鏢倒地。
另一輛普通車子的車主也在寶馬車主開槍時,將手對準就在他身旁,剛剛還揍了他一圈的保鏢的腰上,幾乎沒發出聲音,那保鏢就倒地了。
也是他倒了地,才知道他腰上被打了一個洞,鮮血直流。
柳情還沒睜大眼睛看清楚,就被身後的衛時拽著往後退,一下子退到了他們那輛車的車後,並且讓柳情擋在左前側,讓她和車子擋住他,在大喊:“不許過來,你們敢開槍的話,這女人就會死在你們面前!”
那兩個偽裝成事故車主的殺手,正將還藏在車裡的一個保鏢也擊斃了,聞言,就停了下來,衛時見果然有效,就將柳情更加往前推了推:“是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