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
“哈哈!本聖母已經等了多年的機會,終於來了。”破廟裡,虹逸正對著白蓮教眾得意忘形地大笑著,“再過得幾日,只怕是杭州百姓也容不下這韃子朝廷了。那便是本教起兵,光復大業的時候了。”
“將軍,我們的機會來了!”蘭芳會館裡,一群人摩拳擦掌地看著王屾,“反清復明的機會到了。”
只是王屾卻一語不發,似乎在想著什麼。
杭州城的戒嚴已經持續了三天,民眾的騷動越來越厲害。只是永璇與廖壽豐等人還在隱忍,不等兩省物資入杭,絕不將訊息走露出去。既然要打,務必一擊即中。
“廖大人,如今杭州城已經這般了,恭王爺那邊還沒有動靜麼?”熊良曄已經是欲哭無淚了,只怕這半月不到,第三次民亂又要來了。他已經在算計,自己是滿門抄斬呢,還是全家籍沒。
廖壽豐因為事先知道了永璇的計劃,心中已經全然沒有了擔心,於是便淡淡地道:“恭王爺那邊又能如何?熊大人,你才是杭州府的父母官!如今杭州亂成這樣,你不思計劃,反而上老夫這裡來做什麼?”
“廖大人!”熊良曄都快哭了,“下官也是別無方法啊!下官手上一無錢糧,二無兵士,面對杭州城這般模樣,下官已是有心無力了。”
“哼!”廖壽豐顯然不接受熊良曄的解釋,“熊知府,當初恭王爺向你警告米券之事,你為何沒有反應?本官知道杭州當官不易,若跟商人沒有些來往反而奇怪。只是熊知府莫要忘了,你是杭州百姓的父母官,而不僅僅是杭州商人的父母官!也莫要忘記了,你頭上的頂戴乃是當今聖上給予的,若是讓聖上蒙羞,小心你吃飯的傢伙!”
熊良曄似乎還要再說些什麼,猛然看見廖壽豐已經端茶送客,自己只得起身離開。
過了片刻,房裡又來了一個人,廖壽豐這次起身迎道:“李將軍!”
“廖大人。”李侍堯乃是武職,但是仍然低廖壽豐半級,況且清廷也是以文節武,地方文官手中的權利是明顯大過武官的,李侍堯不得不陪著小心。“不知廖大人喚末將過來,所為何事?”
“如今杭州府裡不太平,這杭州知府怕是仰仗不得了。”廖壽豐極其隱晦地說了。
其實李侍堯已經接到了訊息,知道杭州府裡有叛軍,便道:“大人不必擔心,既然末將任職杭州將軍,自然是有義務保杭州一地的平安。只問大人,何時動手?”
“明日。”廖壽豐笑眯眯地道,“我看那些個魑魅魍魎已經等不及了,還真以為朝廷對杭州失去了控制。明日杭州必有亂事,屆時請將軍直接將人捉走,送到駐地去好生審問。本官擔心這杭州府已經沒多少地方值得信任了。”
“末將明白了。”
第二日,杭州城裡民怨沸騰,在白蓮教的鼓譟之下,無數百姓走上街頭。而張輳х�熱宋�送撇ㄖ�劍�尤還孛判�怠:賈菰�究膳碌奈錛墼俅畏繕�桓鎏ń住�
“王爺,按照計劃,廖大人已經派人看住了杭州府,若是白蓮教一有動靜,杭州將軍那邊便會動手抓人。”金鏞道,“江西、江蘇的物資已經運抵杭州港,按照王爺吩咐,沒有讓人瞧見。”
“那就直接裝車吧。”永璇道,“本王隨這批貨物一起進杭州城,順便去浙江藩司就地呼叫儲備物資。不是聽說張輳х�袢招�得矗磕俏業掛�純矗�醫�賈菸錛垡瘓倩鞔┑氖焙潁��鼓懿荒薌絛��迪氯ァ!�
下午的時候,白蓮教眾在城外發動起義,只是虹逸聖母沒有想到,李侍堯早在這裡恭候大駕。他們還沒有走出那間破廟便被李侍堯包了餃子帶回駐地審問。
在得知這一訊息之後,永璇道:“該咱們動手了!”
半個時辰後,大批物資運抵杭州城,杭州物價應聲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