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火堆和掛在火堆旁已經烤的滋滋冒香味的鱖魚,然後繼續專心致志的等著那些蠢笨的魚遊過他的身邊。
“初心,你的腿不能近涼水,快上來!”
流蘇拿著一條已經熟的魚一邊吃一邊嚴厲的教育著猴爺:“再不上來,師父可就要罰你了!”
“下次說這話之前,嘴裡別吃著東西。”猴爺拿著掛著一條魚的木劍走上岸:“一點氣勢都沒有。”
流蘇翻了個白眼,用手從嘴裡拽出一根刺扔到一邊:“有你這樣跟師父說話的嗎?”
“哎喲,你老實吃你的吧。”猴爺都不願意理她,熟練的用一柄小刀處理著魚:“去看著魚,別讓它烤糊了。”
“哦……”流蘇很乖,點點頭就走到了火堆旁邊,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把剩下的魚頭扔到一邊,雙手叉腰:“小東西,居然敢這麼跟師父說話!今天是得教訓你一下了,省的我以後清理門戶!”
話音剛落,她竄上來拎起猴爺然後拿起一根樹枝就開始抽猴爺的屁股……
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猴爺根本無法反抗這個傻師父的力道,被抽得就跟一條大魚似的扭來扭去……
“臥槽臥槽……你特麼瘋了吧!會疼的啊,給老子停啊!”
猴爺邊扭邊喊,可他越是這麼喊,流蘇越是用力抽,一邊抽還一邊喊著說什麼“目無尊長、毫無禮教!丟的是師父的人,丟的是門派的人!”。
作為一個刺頭兒,猴爺當然不會輕易服軟……
“……我錯了,放過……我……”猴爺都被揍的要哭了:“你是我親爹了。”
“這還差不多。”流蘇眼淚八叉的把猴爺放下來,然後站在那嗚嗚的哭著。
“臥……我捱揍,你哭個屁!”
猴爺都懵了,他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娘們的思維迴路好嗎,明明自己被打了個屁股開花,這娘們哭毛啊哭。
“初心,疼不疼?”
流蘇蹲在猴爺面前,伸手想去摸猴爺的屁股……
“行行行,我不疼……”猴爺果斷的躲開:“您老安生點,放我一條生路。”
“是師父不好,師父不該打你。”流蘇哭的更厲害了:“可是師父不能看你變得桀驁不馴……我……”
“行了,我知道了。”猴爺嘆了口氣:“我沒事,你趕緊去吃魚吧,求你了。”
“真沒事?”
“真沒事!”
“哦……”流蘇抹了一把眼淚:“師父給你做飯,你等著啊。”
猴爺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啊……
做飯的時候,猴爺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瀑布,心中頓時打定了一定要跑路的想法!可偏偏這個時候,流蘇的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初心,你千萬不要亂跑啊。這裡深山老林,離最近的鎮子可都有三千五百里,山裡還有腦腐和熊羆。”
等等!三千五百里!
經過猴爺認真細緻的推理,他推理出這三千五百里大概相當於一千二百多公里!一千二百公里啊啊啊啊啊!從北京到南京都不夠一千二百公里啊!而且還有腦腐!腦腐?
“腦腐是啥?”猴爺側過身子問道:“什麼新物種麼?”
“大貓,嗷嗷叫的。額頭上有個王的。”流蘇把熱好的餅拿了出來:“你沒有見過腦腐嗎?”
“媽的……”猴爺暗罵一聲:“那叫老虎!”
“對啊,腦腐。”
好吧,腦腐就腦腐了。您老這口音挺重,一聽就是扶藍人啊……
吃過晚飯,猴爺的晚課就開始了,日常吐納、溫習口訣,睡前還得拉伸筋骨……不過時間倒沒多久,因為流蘇到了晚上八點來鍾就會對猴爺說一句“初心,今天天不早了,明天再練”這樣。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