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認識高仿專家吧,為什麼還要讓別人幫忙?”
秦遊一臉鬱悶地說:“你以為我想把這種機密事交給別人幫忙嗎?”
“怎麼了?”
“哎,被人擺了一道!”
秦遊苦笑著說:“你也知道,我平時製作高仿都落的我公司的款,只有給武明善的東西,偶爾夾了一件高仿……”
聽到這,俞銘立馬打斷了他的話:“你是瘋了還是怎麼,居然在他的貨裡搞鬼。”
秦遊有些訕訕地說:“我這不是心裡不舒服嘛,咱千辛萬苦搞來的寶貝賣給他必定壓個一兩成價,但他賣給老外卻至少加一倍。”
俞銘怒道:“無論他賣多少,那是他的本事,你覺得不合算,你可以不賣啊!明知道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你還搞鬼,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遊訕訕地說:“我確實想差了,這不就吃到教訓了,先前一批貨中,我夾了一件乾隆時期的御製掐絲琺琅寶相蓮紋扁壺,我用了高仿,本來武明善也沒看出來,結果張強那孫子居然搞事,把事情給捅了出來,於是我就倒黴了!”
“張強怎麼會捅出這事的?”俞銘皺著眉頭問道。
“他因為佣金的事情跟我吵了一架,覺得我虧待了他。”
秦遊長嘆一聲:“哎,也是我做事不密,這事被他知道了,就擺了我一道!”
“你呀!”
俞銘搖了搖頭:“武明善讓你做什麼了?”
秦遊愁眉不展地說:“他讓我找到一件多穆壺,而且還必須是金胎掐絲製作的,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多穆”原意為盛酥油的桶。其口沿加僧帽狀邊,又添把和嘴,遂成為壺。多穆壺為藏人拌、盛酥油茶的器皿。由於清代大量冊封和法事需要精美的法器和擺設配合,造辦處生產了許多這類器物,同時也供清帝賜高僧之用,多穆壺更加流行。
金胎掐絲多穆壺肯定是御製精品,俞銘作為拍賣公司的徵集經理,對拍賣市場十分了解,他清楚的記得,08年的時候,拍賣過一件清乾隆御製金胎掐絲開光式畫“仕女花鳥”圖多穆壺,成交價是五千多萬rmb,兩年過去了,價值肯定要上升一兩成或者更多。
秦遊雖然有錢,但資產也不過才這麼多,更別說流動資金了,讓他購買這樣的多穆壺肯定夠嗆,更別說這麼珍貴的多穆壺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碰都不定能碰到,更別說買了。
俞銘覺得有點說不通:“他總不見得要讓你賠這麼貴重的東西吧?”
秦遊哭喪著臉說:“他只讓我半年之內找到,到沒說要讓我賠給他,我也賠不起。但以他的德性,肯定會壓價,壓一成就是五六百萬,我也吃不消啊!”
“你也是咎由自取!”俞銘沒好氣地說道:“不過這事你找孟老師認識的高仿專家又有什麼用,他高仿的瓷器,又不是金胎掐絲。”
秦遊苦笑道:“我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吧,也想透過他的關係,看看有沒有人能夠幫我。”
“我看這事你還是別找他了,不然是自投羅網。”
“什麼意思?”
秦遊有些詫異,等他從俞銘嘴裡得知孟子濤的身份後,他又苦笑起來:“看來這事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幫你打聽一下吧。”到底是自己師兄,雖然做了混賬事,俞銘還是能幫則幫。
翌日九點多鐘,師兄弟帶上孟子濤和孟宏昌弟兄倆,出發前往老蛟精現在的住所。
汽車開出了市區,最後駛進了一個村子,在一個獨門獨院的民居前停了下來。
路上,秦遊給孟子濤解釋說,老蛟精因為放棄不了一些偏門生意,為了避免打擊,只得經常東躲西藏,居無定所,也只有一些他的熟人才能聯絡的到他。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