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受這麼大的痛苦,我就已經滿意了。”
“那就好。”孟子濤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開始先針灸。”
路宏思高興之餘,馬上說道:“那咱們要不要先去看看古玩?”
“這事等我針灸之後再說吧。”先前孟子濤在車上已經對路宏思的手裡的幾件古玩有了一些瞭解,所以並不擔心。
“好……”
隨著孟子濤展現他那出神入化的針灸手法,路宏思的母親和妻子都開始相信他的醫術,特別是針灸之後,老人的症狀有了明顯的好轉之後,她們的態度更是和剛才相比有了180度的轉變,認定孟子濤確實是神醫。
“孟醫生,針灸多久一次啊?”路宏思的母親關切地問道。
孟子濤說:“半個月吧,到時我會再來的,平時只要按時吃藥,注意防寒保暖就行了,如果有什麼問題,儘管打我的電話。”
“好的,謝謝醫生。”一家人對孟子濤千恩萬謝。
這之後,路宏思帶著孟子濤來到他的書房,並把幾件藏品拿了出來。
路宏思的藏品有一半是瓷器,不過對孟子濤來說,基本都是比較普通的品種,現價在三五萬之間,剩下的除了一件青銅器之外,全都是文玩,文玩也只是馬馬虎虎。
路宏思一一對自己的藏品做了介紹,他對唯一的那件青銅器特別的喜愛,介紹的篇幅了也長了一些。
這件青銅器是隻四足鼎,方唇外折。雙立耳,直壁四隅有稜嵴,腹壁飾獸面紋,四足作長鼻獸形。器底陰刻銘文“周公作文王鼎供”。
然而,孟子濤一眼就能看出,鼎身通體佈滿的銅鏽顯然是化學腐蝕而成的,這隻鼎其實是仿作。
不過,這隻四足鼎仿作的也算可可點,而且還是清晚期製作的,到也還有些價值,但充其量也就幾千塊錢而已。
路宏思說到最後又沉默了片刻,心中暗下了決心,這才說道:“孟醫術,等治療結束,我想把這隻鼎送給您,還請您務必接受。”
孟子濤暗歎一聲,本來他是不想多嘴的,但路宏思居然想到把這隻鼎送給自己,那他肯定不能讓自己吃了虧,於是間接說了此鼎有問題:“路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西京造’這個詞?”
金石學在我國再度興起的道光、咸豐年間,翰林院的金石學者蒐集青銅器注重銘文。而有的不識金文的官僚,選購銅器也要有銘文的。傳說當時西京有位知府姓劉,他買銅器沒字的不要,有字的多加錢,西京古董商便設法在無銘文的真器上鏨刻文字,以投其所好。
另外,1852年賣給老翰林、金石學家陳介祺“毛公鼎”的西京古董商蘇億年,在賣掉“毛公鼎”之前,拓下了鼎身上的銘文從而進行摹仿鏨刻,成為西京鏨字作偽的名家,漸漸地也就誕生了青銅器仿製流派“西京造”。
一般來說,“西京造”的仿鑄三代銅器,以鏨刻偽銘見長,而真器上的偽銘,也大部分出自西京。
路宏思當然也聽說過“西京造”,他馬上就反應過來,愕然道:“您的意思是說,這隻鼎有問題?”
孟子濤遺憾地點了點頭,接著就指出了鼎身的問題:“道光、咸豐、同治、光緒四朝,西京鏨刻名匠是‘鳳眼張’、蘇兆年、蘇億年等人。這隻鼎就有蘇億年的風格,但是不是他製作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孟子濤的解釋,路宏思不由苦笑起來:“難怪當初我買這隻鼎會那麼便宜,搞了半天還是我貪便宜吃了大虧啊!”
古玩打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這個時候孟子濤除了安慰幾句之外,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兩人不過剛認識,他可不瞭解路宏思的性格。
路宏思振作了精神,道起歉來:“孟醫生,實在抱歉,不過我真不是故意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