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隨風。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誰與我生死與共!”
“抑揚頓挫啊!開竅了!你開竅了!”我的肚子都不疼了。
陳燦燦也一個勁兒的傻笑:“我也覺得挺好聽的。”
就跟我初中時學男生吹口哨一樣,學了個把月都跟腳踏車漏氣似的,結果一天正上著課我習慣性的吹,一下子就吹響了。
我樂得不行:“接著練,好容易開竅了。今天一定得練全了!”
兩個人跟瘋子似的躲茅房裡練了七八遍。
笑得肚子受不了才去睡。
第二天陳燦燦誇我:“小曼昨晚你的肚子可疼得真及時。”
“行了!”我恨得牙癢癢,“我都不記得最後我有沒有擦手紙了!”
“要不,晚上我替你多打點熱水,你仔細洗洗?”這傻妞笑得完全沒有誠意。
“再煩我劈死你!”我拍她的頭。
陳燦燦學著水仙的語氣,捏個蘭花指對我說:“好姐姐,你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下次不敢了!”
“別高興!下面得抽空練舞了!你扮男的,仔細你的小腰吧。”
桃紅給我們準備的課就那麼多,還得暗地裡搞拉練,看來我也得仔細我的小腰了。
唯有歡顏
我第九次從陳燦燦背上掉下來。
西圍牆的角落比較偏僻,地上仍有未掃的殘雪。摔在地上,疼且冷。
這次我沒能立即爬起來。我的背和屁股都疼得要命。
“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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