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至清猛然一把把她抱起,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想吃你呢!”
沙沙漲紅了臉,即使和自己丈夫在一起,她還是會臉紅,就是那緋紅的顏色,常常令那些愚蠢的男人牽腸掛肚,回味無窮。“等等!我要洗澡。”
葉至清將頭埋在她的髮間,“你那種Zuo愛之前要洗澡的習慣還是改不了,嗯?你的身上怎麼有香皂味?洗過澡了?”
沙沙大吃一驚,連忙掙扎下地,伸手聞了聞,笑道:“剛才用香皂洗手的呀!”她連推帶搡把葉至清推出門外,媚笑道:“我要洗澡了,不洗的香噴噴的,怕葉先生不愛吃呀!”
葉至清笑著為她掩上門,關上門的瞬間,臉上笑容頓斂。
沙沙擰開花灑,密實的水花頓時噴灑下來,她脫去衣物,這次她可以連頭髮一起淋溼,她閉上眼睛,忽然感到一陣憎恨,是恨丁愷宇?是恨羅翼?還是恨自己?
剛才與丁愷宇的翻雲覆雨,之後卻只拿到一袋沒有底片的相片,她憤怒地向丁愷宇質問,丁愷宇卻懶懶的說:“你以為我那麼笨?要是把底片給你了,你還會再和我在一起嗎?我早知道你永遠不會愛我,既然如此,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我也就滿足了。”說完還指著自己的身體說,“看啊,沙沙。這裡還有你的味道,你的體液。”
沙沙又羞又惱,忍不住奪門而出。
她站在衛生間的落地大鏡子前,這是葉至清要求裝的,說是夫妻共浴時可以增加情趣,事實上兩個人一次也沒有共浴過,主要是沙沙不願意。洗澡對於她而言,是隱私,任何人都不可以共享的隱私。正如她剛才洗澡是為了敷衍丁愷宇,這次洗澡卻是為了取悅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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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沒錯,偷情之後的有夫之婦總是分外內疚的。
她注視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要反問,自己為何會生得這般美麗?這種美麗,並非詩人所說的絕代佳人,清麗不可方物;而是人人均想奪之,佔為已有,是真正的傾國傾城。從小便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中長大,十六歲的時候高中兩個男同學為自己打的頭破血流,原因只是自己的回眸一笑,天哪!她開始理解吳三桂了,什麼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門外葉至清的聲音傳來,“還沒有好嗎?寶貝。”
唉!她嘆了口氣,忽然輕聲問了聲自己,“沙沙,你累不累?”
拉開門,她全裸著走出浴室,身上的水滴還沒有擦乾淨,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葉至清一眨不眨的望著妻子,眼中仍然是無法掩飾的驚豔。即使是結婚了四年,他對她的眷戀依舊有如初次脫去她衣衫時一般。
他拿出一條又寬又長的浴巾,輕輕上前裹住妻子,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膝頭,細細的為她擦拭,從頭髮開始,一點一點,又是輕柔又是仔細,生怕漏了一個地方。在他輕柔的指間,沙沙微微有些輕吟,他放棄了對頭髮的擦拭,轉向身體。
沙沙的肌膚白的像是羊脂玉,他忽然有個想法,如果、如果有別的男人來分享沙沙,或是已經有別的男人來分享沙沙,自己會怎樣?妒忌如狂?還是樂意分享?他的手劃過沙沙嬌嫩的肌膚,他想起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自己以為她只有十六歲,那樣柔嫩的女孩子……時至今日,他們已經結婚四年,她竟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嬌嫩,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歲月留痕。
他的唇在沙沙的身體上留下紅色的印記,那讓沙沙看起來更加誘人,彷彿是一朵紅色的玫瑰花,經過雨露,嫩得能夠滴出水來。
現在的沙沙,正要滴出水來。
他將沙沙放倒在床上,沙沙緊閉著雙眼,這也是她的習慣,Zuo愛時不喜歡和男人對視,完全閉著眼睛,讓自己的感官去感受。這樣使沙沙看起來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全身赤裸,半披著浴巾,似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