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國外行動局成立以來,臥底時間最長的秘密特工,成果有目共睹,不過真正的目標並未找到,所以進行甄別是必須的。卡莎把瓦蓮京娜當女兒看待,也瞭解她的性格,如果現在被調離,恐怕對她的打擊非常大,很可能會一蹶不振。
因此她極力請求上級將瓦蓮京娜的甄別推遲,留下來繼續執行任務,不惜用自己的前途擔保,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她不久又點上一支菸,隨後將煙盒遞給瓦蓮京娜,同樣是紅色萬寶路。煙癮很大的瓦蓮京娜卻沒有接,也沒說話,神色如常,默默等待著卡莎的回答,似乎心中早有決定。
卡莎清楚瓦蓮京娜心裡想什麼,無論自己如何回答,她都不會離開的,倔強的個性和自己當年一樣。她當年為此付出挨三槍的代價,可不希望瓦蓮京娜重蹈覆轍,很快開口說道:“瓦莎,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叫樸正昊的東方男子了?”
瓦蓮京娜這才明白卡莎此次談話的真正用意,看來對方也懷疑襲擊德魯烏小隊的人就是郄龍,認為自己沒有及時殺死對方,可能是因動情而猶豫。她清楚在卡莎面前否認毫無意義,遂點頭說道:“談不上喜歡,只是有好感而已。另外,我沒有及時殺死他,絕不是這個原因,而是——”
卡莎打斷瓦蓮京娜道:“不要說過去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所說的好感到什麼程度。”
瓦蓮京娜果斷說道:“絕不會影響任務。”
卡莎道:“如果再見到他,能不能開槍擊斃?”
瓦蓮京娜不假思索地答道:“沒有問題。”
卡莎突然大聲說道:“看著我,重新說一遍!”
瓦蓮京娜立刻抬頭注視卡莎,手握獵刀柄,心裡想著妹妹,沉聲回答道:“沒有問題。”
此刻,卡莎的加密手機響了,總部的衛星定位有訊息了。
23號教官是被抬下黑鷹直升機的,左肋被狙擊步槍子彈擦傷,鮮血浸透作戰服,差一點就沒命了。他躺在一副軍用擔架上,傷口經過簡單的包紮,並被注射了鎮定劑,昏昏欲睡。他朦朧中感覺被抬入車內,想睜開眼檢視,眼皮卻沉重如山,隨即沉沉睡去。他被抬上一輛救護版的悍馬軍車,軍綠色塗裝,兩名黑衣男子負責護送,黑鷹直升機則被拉入附近的機庫內。
悍馬救護車很快離開直升機機庫,沿著平坦的水泥路面向西而行,不久停在一座三層建築物入口前。後門開啟,兩名黑衣男子抬下23號教官,快速走進建築物內,不久拐入右側走廊,前行二十多米,進入一個像是病房的房間內。該房間內有兩張多功能病床,全是空著的,空氣中流動著消毒水的味道。
房間內亮著燈,兩名男子將擔架放在地上,然後熟練把23號教官抬起來,移動至靠窗的病床上。他們隨後收拾好擔架,快速推出房間,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動作麻利胸腹,顯然有軍事背景。他們眼中走廊快步行至一樓大廳,一名體格健碩的非洲裔男子正在等候,身穿w軍的迷彩作戰服,頭戴同款戰鬥帽。
兩名黑衣男子走到對方面前,其中一人把從23號身上搜到格洛克19手槍交給對方,然後說道:“隊長,他身上只有一支手槍,沒找到任何和證明身份的物品,GpS定位器中途丟掉了,也沒發現有人跟蹤。”
非洲裔隊長接過手槍,點點頭道:“你們幹得不錯,先去休息吧,把此人交給我就行了。”
兩名黑衣男子沒再多說什麼,很快帶著擔架上樓而去,顯然宿舍是在樓上。非洲裔隊長收起手槍,隨後用對講機叫來兩名攜帶m4A1卡兵槍的手下,命他們在病房門前站崗,沒有自己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入,裡面人當然也不能出來。他不久返回二樓自己的辦公室,取出加密手機,撥打公司副總裁的電話,通報情況。
儘管現在是凌晨兩點,相信副總裁一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