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龍不久親自駕駛皮卡車靠近交戰現場,停在三四十米外,車廂內沒有安裝任何武器,防止對方誤會。自由營士兵果然持槍瞄準了皮卡車,雖判斷對方應該是幫助他們的援兵,可還是有保持應有的警惕。郄龍和嚮導很快開門下車,沒有攜帶突擊步槍,平舉雙手站在車頭前,表示沒有威脅。
郄龍他們摧毀了亞數旅獨立營的車隊後,原本可以悄然撤走,儘量不和對方接觸,避免暴露行蹤,儘管對方也是當地抵抗人員。但他很想知道亞數旅獨立營目前的情況,不想貿然繼續前行,很是危險。他判斷對方應該捉到俘虜,透過審問就能獲取有用的情報,估計對方是不會拒絕的。
自由營的指揮官接到通報後,很快趕到現場,同樣帶一名警衛靠近郄龍兩人,終於面的面接觸了。郄龍不會說w國語,讓嚮導當翻譯,遂主動表明身份,自稱是哥薩克營的偵察部隊,正在前往共青城附近偵察。他希望參與審問俘虜,或者對方將俘虜交給他們審問,當然情報可以共享。
自由營指揮官也表明了己方身份,但隨後便很遺憾地告訴郄龍,他們沒有俘虜任何亞數旅獨立營計程車兵,全部都被擊斃了。自由營內很多士兵的家人或朋友,都被亞數旅獨立營直接或間接殺害,而且還有不少同伴在戰鬥中被打死,所以恨透了對方,當然不會留任何活口了。指揮官本來也想抓幾名俘虜審問,可是很難控制混亂場面,而且獨立營士兵也拼死抵抗,最後還是投擲手雷解決了戰鬥,留活口變成了奢望。
既然沒有活口,郄龍等人就沒有必要留下來,抓緊時間前往目標小鎮。他沒有詢問對方是否認識貝爾科娃,畢竟不瞭解自由營的底細,小心不為過。他建議自由營撤往奧多羅斯卡市,以他們目前的實力,很難和亞數旅獨立營對抗,而且還帶有大量的平民,目標太過明顯了。
自由營的指揮官希望能和郄龍他們一起前往共青城偵察,畢竟熟悉地形,可以當嚮導。但郄龍果斷拒絕了對方的要求,理由很簡單,偵察任務最關鍵的是要儘量隱蔽,人多反而容易暴露。他很感謝對方的好意,但越靠近共青城越危險,隨時會遭遇亞數旅獨立營的人員,不能讓對方無謂的冒險。
郄龍隨後和自由營的指揮官告別,並未給他們提供武器彈藥,現場搜繳的已經不算少了,兩挺m2hb重機槍都還能用,對方實力明顯增強。他不久駕駛皮卡車離開現場,返回土路,繼續朝目的地進發。亞數旅獨立營連夜強行驅趕當地平民撤離家園,堅壁清野的意圖十分明顯,估計貝爾科娃父母所在小鎮也在所難免,需要儘快趕到。
安德里克依舊駕駛麵包車頭前開路,始終關閉車燈,頭戴夜視儀看路,避免被發現。兩輛皮卡車保持安全距離跟在身後,駕駛室和車廂內的哥薩克營士兵都高度戒備,隨時準備投入戰鬥。他們對郄龍指揮能力沒有任何懷疑,剛才就是後者親自操控無後坐力炮消滅了亞數旅獨立營的車隊,己方沒有出現任何傷亡,目前的鬥志都很高昂。
郄龍等人避開主要公路,一直在土路和野地內切換行進,凌晨一點左右終於抵達貝爾科娃父母所在的小鎮,停止附近的樹林內隱蔽觀察。小鎮不大,只有約兩百多戶人家,四周沒有農田,全是果樹林,目前枝葉稀疏。嚮導認識貝爾科娃的父母,但並不太熟悉,不過知道住址,就在鎮西面一幢兩層民居內。
郄龍下車潛行穿過樹林,隱蔽在邊緣處觀察小鎮內情況,同樣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燈光,當然也沒有人員活動的跡象。此刻是凌晨一點多,鎮上的居民雖說應該都在睡覺,可鎮內太過安靜了,很不正常。他判斷鎮上居民估計也被亞數旅獨立營給強行驅離了,否則不會如此安靜,畢竟有兩百多戶人家,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嚮導說該小鎮內不少居民都養著寵物狗,夜間不時也能聽到狗叫聲,眼下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