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方向衝去。負責看守他計程車兵馬上繼續阻攔,直接用槍托擊打,身體要害部位隨即暴露出來。雅科夫果斷抬腿出腳,準確踢中該士兵的下身,力道不小。該士兵當場悶哼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襠部,面無血色,痛苦不堪。
雅科夫快速繞行至對方身後,雙手扳住其頭部,用力扭動,頸骨折斷聲清晰響起。他隨後將對方屍體拖入另外一間臥室內,藏在床下,防止被輕易發現。他搜繳了對方的AKS—74突擊步槍,重新返回客廳內警戒,並未靠近臥室,根本不用擔心瓦蓮京娜的安全,裡面海蛇營士兵必死無疑。
臥室內沒有床,但卻有一張長方形木桌,還算完好,桌面上也沒有多少塵土,並且擺放著一些野戰食品包裝盒,顯然是被當做餐桌了。瓦蓮京娜進入臥室後,被士兵命令趴在木桌上接受搜身檢查,用意非常明顯。殘酷的戰場環境下,軍規已經失去約束力,士兵一旦喪失理智,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臥室視窗被堵住了,只有縫隙透過少許的光亮,房門也關閉著,內部的光線很是昏暗。瓦蓮京娜拒絕執行士兵命令,不斷想逃出臥室,卻被士兵抓住胳膊,強行拽至木桌前,準備將她按在桌面上。士兵已經將AKS突擊步槍斜背身後,騰出雙手來控制瓦蓮京娜,情緒十分亢奮,就像是條發情的公狗。
雙方撕扯掙扎中,士兵突然手捂脖子後退,指縫間不斷有鮮血噴出,根本止不住。瓦蓮京娜背靠木桌,伸手撩起鬢角散落的長髮,右手間握住一把戰術折刀,亞光的刀刃黑暗中並不反光。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不遠處計程車兵,戰術折刀已經割斷了對方的頸動脈,必死無疑,堅持不了多久的。
她並不想殺人暴露,可對方卻偏偏見色起意,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士兵手捂脖頸說不出話來,但知道傷勢不輕,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絕不是什麼戰地記者,很可能是E軍的間諜。他隨後伸手去拔插在戰術防彈背心槍套內的m9手槍,拼死也要幹掉對方,槍聲還能給同伴報警,當然不知道同伴已經死在他前面了。
他的手指剛碰到m9手槍的槍柄,瓦蓮京娜便搶先擲出手中戰術折刀,準確插入其左眼內,直接沒入刀身三分之二,可見力道只強。他當場仰面倒地,右手已經握住了m9手槍的槍柄,但已經無力拔出了,躺在地上垂死掙扎。臥室內昏暗不明,血腥味很快彌散開來,很是刺鼻。
瓦蓮京娜繞過地上流淌的鮮血,靠近處於瀕死狀態士兵,小心拔出插在其左眼中戰術折刀,在對方軍服上擦拭掉刀身上血跡,然後收好。她沒有搜繳對方武器,也沒浪費時間挪動屍體隱藏,快速開門而出,會合雅科夫。兩人隨即離開民居,繼續前行,儘快離開現場,兩名士兵屍體估計不久便會被發現。
雅科夫把搜繳的突擊步槍扔掉了,帶著就是證據,但留下對方的對講機,可以監聽其餘海蛇營士兵的通訊,確定其方位,及時避開。兩人之後沒再遇到海蛇營士兵,逐漸靠近了安娜夫婦住所所在的街道,眼前也是一片殘破的景象。這裡遭受過集束火箭彈攻擊,兩輛北方山地兵團的虎式輪式裝甲車被摧毀了,車身遍佈細小的彈孔,車門敞開中,內部的物品散落一地,顯然是遭到了海蛇營士兵搜尋。
瓦蓮京娜和雅科夫避開被摧毀的虎式裝甲車,繞行前往安娜夫婦家,街道的標牌還立在路旁,沾滿灰塵,但名字沒錯。該街道也被北方山地兵團的大口徑火炮轟擊過,倒塌房屋隨處可見,商鋪較少,只看到廢墟間有超市的標牌,像是居民區。附近密集槍聲已經減弱了,看來北方山地兵團的進攻又被打退了,高機動多管火箭炮的威力確實不可小覷。
瓦蓮京娜兩人不斷穿行在殘垣斷壁間,艱難地前行了數百米,終於靠近的安娜夫婦的住所,是一幢灰色的二層小樓,緊鄰街道邊。目前灰色二層小樓屋頂已經被掀掉了,外牆也遍佈彈孔,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