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出自蕭天宇之手。
在信中,蕭天宇以華夏學府學生會名譽會長的身份表揚了它們帶領族群圍剿靈血羊族,又與自己一行人共擊雲羊小隊的行為。
而且,在信中也提到了一點,兩獸皆為人族獸探,仍需盡職盡責!
有這封信在,應該無需自己再出面了吧?
念及於此,林休不動聲色地退了回去,但目光仍停留在房德厚等人與兩獸身上。
房德厚面色陰沉,有些狐疑地接過信封,將其拆開檢視。
看著信中所寫的內容,他眼底神色閃爍,最終化作了一道狠厲之色劃過。
“此信,仍不足以為證!”
“為什麼?”
房德厚的結論,讓銀甲象王和無念獅王有些難以置信。
房德厚冷哼一聲,接著說道:
“本尊不瞭解蕭天宇的字跡,因此,並不知道此信是真是假,更不知信中之事情是真是假。”
林休暗自扶額,心中升起了一絲無奈。
正當他打算自曝身份,為其作證之時,一道聲音卻讓他暫時打消了念頭。
“前輩,您不認識字,不代表我們不認識。麻煩您將這封信給我們看看。”
石明皺著眉頭,對眼前這位前輩的言行顯然有些不滿。
“你認識?”房德厚眸光微動,下意識地問道:“你們是華夏學府的學生?”
“沒錯,前輩要看我們的學生證嗎?”
於浩輕笑一聲,隨即拍了拍身旁謝思興的肩膀,接著說道:
“這位,行舟劍道社的社員謝思興,他認識蕭天宇的字跡。
不如,將信給他看看?”
感受到兩人話中帶刺,房德厚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怒意。
“既然如此,就請這位同學看看吧!”
說著,他徑直以氣血之力將信射出,幾人面色微變,迅速運轉氣血之力擋住。
信落於地上,好在並未損毀。
見到幾人略顯慌亂的樣子,房德厚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其身旁的陳靜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於浩氣急,本想找房德厚理論,卻被一旁的石明傳音勸住了。
三人並未忘記正事,還是看起了蕭天宇的字跡。
雖然信中內容令他們有些驚訝,但幾人現在更重視其字跡是否真實。
“怎麼樣?”
看完信後,兩人看向謝思興,臉上多了些許好奇之色。
謝思興點了點頭,隨即以一種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
“沒錯,此信的確是社長所寫,其中也明確說了,兩獸皆為人族獸探。”
聞言,銀甲象王和無念獅王熱淚盈眶,頗有些激動。
但就在此時,房德厚再次出言辯駁,卻讓兩獸頓時感到渾身發寒。
“那又如何?此信可不是張行舟所寫。
蕭天宇不過是華夏學府的一個學生而已,就算他是張行舟的學生,那也不是張行舟。
所以,你們還有證據嗎?”
見其冰冷的目光投向自己兩獸,銀甲象王和無念獅王不禁暗自叫苦。
連這封信都不行的話,那還有什麼能稱為證據?
它們可沒辦法讓張行舟親自來一趟,為它們兩個作證。
銀甲象王也沒轍了,只能以哀求的眼神看向華夏學府的幾人,希望他們能看在兩族有所貢獻的份上再想點辦法。
而聽到房德厚言論的一眾華夏學府學生,此時的臉色也頗為難看。
林休正想出言回懟他時,謝思興卻突然爆發了。
“前輩,請你謹言慎行!
蕭天宇,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學生。